一聲脆響,圓盾幾乎要被直接掀翻。
鋼鞭還待再動,卻見那黑袍男子祭出的冰凌飛劍碎成的片片碎冰,一個盤旋,化作一團(tuán)水冰,蠕動間便附著在那圓盾之上。
又是一聲悶響,鋼鞭如擊打在什么軟物之上,竟被反彈開來。
而此時,白袍男子也截住飛劍,一時纏著,黃袍男子終于催動玉牌,那戊土靈壓也是調(diào)整恢復(fù),重新倒壓而至。
灰芒中,那人遁光被戊土靈壓一滯,游走行動一時笨拙艱難,又在此時,離得最遠(yuǎn)的紅袍男子也已動手,三顆熾焰流火珠激射而來。
灰芒男子已然避無可避,緊接著轟鳴爆炸,流火珠靈爆炸開,火光四射,立時淹沒了那灰芒。
五人得了喘息之機(jī),當(dāng)即各自施展手段。
黑袍男子身上寒氣逼人,雙目凝重的盯著火光之中,身前一團(tuán)冰晶,根根冰刺犬牙交錯;黃袍男子雙手虛碰那澄黃玉牌,幽幽盤旋,戊土之氣直接和地脈勾連,大有連綿不絕之勢,鳥籠一般的罩住中心;紅袍男子雙手背在背后,紅袍之上,火焰靈文流轉(zhuǎn)不定,凝出九顆流火珠盤旋;白袍青年一雙丹鳳眼和他手中三棱槍一般煞氣森森;綠袍青年一身青光流螢,無數(shù)碧色毫針暗含其中。
五人五方,分明暗含五行之力相互勾連,各自浮空站定,死死圍住那火光。
片刻之后,眼見火光漸散,卻見其中一淡金色球形光罩,其中老者浮空而立,絲毫不見損傷。
這五人自然不會真的以為幾顆流火珠就能拿下結(jié)丹修士,但見對方竟是毫發(fā)無損,也是有些駭然。
綠袍青年心中有氣,當(dāng)即胸膛一挺,那碧綠毫針細(xì)雨一般射出,下一刻卻是叮叮叮的一陣輕響,竟絲毫破不開對方防御。
“太白金光?”
白袍青年剛才見那淡金光罩本就面露猜疑之色,此時又見青木毫針被輕易擋住,反被震斷,更是面露驚疑,不由得輕呼出聲。
黑袍男子自然也是認(rèn)出來了,面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眼珠一轉(zhuǎn),黑袍男子當(dāng)即傳音綠袍青年停手,這才開口道,“前輩是碧落神宮之人?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又為何去動那墳??莨??”
這老者自然就是丁辰易容,見黑袍男子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忌憚,那也就說明對方其實也沒什么底。
拉大旗作虎皮的事情他也沒少干過,自然不會去正面回答,反是張口喝道,“哼,現(xiàn)在這修真界也是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幾個小輩也敢干涉我碧落神宮辦事了?”
這里可是梁國,人的名,樹的影,碧落神宮的威名,他就不信這五人會毫無顧忌。
只是丁辰心中卻也是郁悶之極,也不知這五人到底合練了什么五行秘術(shù),配合無間,以自己金丹期的修為,竟然一時間無法得手。
黑袍男子聞言,果然有些遲疑,下一刻卻又是眉頭一皺,不知想到什么,繼而再度開口,語氣卻是客氣了幾分。
“前輩勿惱,我們兄弟乃是洞玄宮弟子,正在追捕一位叛逃弟子,前輩可認(rèn)識一個叫作丁辰的小子?”
丁辰聞言,面色如常,心中卻道果然,這五人,果然就是洞玄宮埋伏在這里的人手。
不過,這洞玄宮倒是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