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倒在地上的葉霜此時已經(jīng)掙扎著坐起來,雙目緊閉,盤膝運功,仿若沒聽得侯二所言一般。
丁辰目光微凝,似乎在考慮侯二的提議。
“前輩。。。。。?!?/p>
侯二還想繼續(xù)勸說,卻聽丁辰又道,“你想請本座替你殺人?只是一個地老閣的入口怕是不夠?”
侯二聞言,也鄭重回道,“那不知江前輩還有什么要求?”
聽得此言,就見那葉霜嘴角勾起一絲嗤笑。
丁辰也不答,反而看向宋娘子那邊,笑道,“要不,宋娘子就勉為其難,反正你不是與那他們兄弟,關(guān)系匪淺嗎?”
宋娘子一聽,卻是連連搖手,“江道友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妾身可是正經(jīng)良家女子……”
“哦,我不信!”
丁辰陰陽怪氣的搖頭怪笑,“所謂明人不說暗話,就在剛才,在下可是明明看見這位侯道友給你使眼色來著,你敢說今日之事你沒參與?”
“江道友可真會冤枉人,哪有使什么眼色!”
宋娘子直叫屈,苦笑道,“妾身也只是賣了一株赤團花給侯三而已,他要用來做什么,妾身如何知道,還有今日之事,妾身更是毫不知情!”
侯二哪里看不出兩人根本是在演戲,面露不悅,強忍著怒氣,陰沉開口,“兩位前輩這是何意?”
“唉,我就說我來不了這個嘛!”
卻見丁辰苦笑搖頭,說著,干脆一抬手,卻是直接將手中那銀鈴拋向了侯二,侯二見狀一愣,下意識要伸手,卻是連忙止住。
就聽叮當(dāng)聲響,銀鈴撞在墻面上,又落在地上,沒有任何異常,侯二這才掐訣,那銀鈴似在水面上,當(dāng)即往地面之下陷入,轉(zhuǎn)瞬出現(xiàn)在其手中。
“前輩這是?”
侯二詫異開口。
丁辰仍是搖頭輕嘆,“唉,好歹都是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
說著,又是下巴微抬,示意對方看另一邊。
侯二側(cè)目,卻見葉霜勉強跌坐,冷汗涔涔,喘息連連,顯然壓制體內(nèi)毒素頗為吃力。
“二郎,這些年,我確實對你們兄弟有些苛刻,但你捫心自問,你們兄弟的修煉資源,哪一樣不是我給的,若是沒有我,你們?nèi)绾蝸淼倪@一身修為?”
葉霜溫聲開口,倒有些嚴母苦心的架勢。
侯二心神一顫,眼神似乎軟了軟,卻又立刻變得冰冷,冷聲道,“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我們兄弟的修煉資源,都是來自金平樓,金平樓本來就是父親準備留給我們兄弟的……“
“是,你們父親是說過這話,但當(dāng)時你們才多大,若沒有我撐著,你們就保得住金平樓?”
“那你為何要給我下伐神蠱,還有你對侯三做的那些事……”
侯二當(dāng)即反嗆道,語氣中怨毒不減。
聞言,葉霜便是一臉的心寒、苦澀,各種情緒交織,好一出人倫大戲,看得丁辰直咋舌。
“也罷,看來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了,但侯三的事情,我還是得說清楚,當(dāng)年完全是他自愿的,我沒有半點沒強迫!”
說著,又是輕嘆一聲,似死心了一般,又道,“說吧,你想要什么,金平樓的東主印璽,還是你父親留下的那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