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卻也不多說,復(fù)又取出一枚緋色玉簡。
“這一塊玉簡,記載的乃是一篇名為‘道胎靈樞訣’的養(yǎng)生功法,以你鸞木之體,養(yǎng)煉此法,或別有一番成就。。。。。。”
“故弄玄虛!”
花月仍是嘟囔一句,還是鄭重接過,神識只略一探,秀容微變,眼中震驚之色閃過,忙不迭的揣入懷中。
丁辰見狀,輕笑不語,復(fù)又抖了抖袖籠,捏住袖口,又道,“我觀師妹所修煉的功法乃是自行參悟所得,雖與你如今的肉身相合,但到底淺薄了些,修煉到如今怕也是極限了。好在師兄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上乘功法,你可自己挑一部,作為主修功法。。。。。。”
說著,袖籠輕揚,袖口便向花月敞開。
明明只是一件尋常靈麻織就的輕薄軟袍,那袖內(nèi)卻似乾坤混沌,幽如淵,暗如洞,神識與目光皆看不穿。
花月眼中浮現(xiàn)一絲異色,看著那袖口,輕抬的小手,一時竟是不敢往前伸。
丁辰也不催促,只是含笑看著,以眼神安慰。
等了一會兒,花月才定了定心神,緩緩伸手,沒入袖口之內(nèi),便覺一絲清涼,虛抓了幾下,又覺其內(nèi)空空,似乎什么都沒有。
正狐疑間,指尖似觸及什么,忙又一抓,果是一塊大概三指寬的玉簡狀的東西,心下一喜,抽手出來,就見手中正握著一枚青玉簡。
丁辰一見,不由得驚疑出聲,“咦,你怎么把這個摸出來了?”
“怎么,師兄這是舍不得了?”
花月笑嘻嘻,當即就要催動神識,卻不想丁辰還真的伸手一抓,把那青玉簡攝了回去。
“師兄這是。。。。。?!?/p>
丁辰卻是尷尬一笑。
“師妹別多想,倒不是師兄舍不得,實在是這功法來歷有些不可說,你修煉后萬一被人認出來,怕是要惹禍上身的!”
說著,便要將那玉簡重新收入袖中。
花月卻是不干了,忙扯住丁辰袖子不放,笑道,“若是因為這個,師兄倒是不用擔心,師妹這體質(zhì),本就不是尋常人身肉胎,無論修煉什么功法,氣息都會與旁人大不一樣的!”
丁辰還是面露猶豫之色。
“要不還是算了吧,再重選就是了!”
花月卻是個軸的,還是堅持道,“之前可是師兄讓師妹自己選的,如今既然選中了,到底也是緣分,師兄總得讓師妹看看是什么吧。。。。。?!?/p>
“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