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帝手中,最鋒利、最沉重、也最不講道理的一柄破陣重錘!
他們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但那股沉默本身,就比任何吶喊都更具威懾力。那是一種純粹的、為殺戮而生的冰冷與死寂。
為首的將領,正是趙毅。他緩緩拔出腰間那柄比尋常馬刀要寬厚一倍的重型斬馬刀,刀鋒遙遙指向前方那片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瓦剌軍陣。
他的動作,仿佛一個信號。
五百鐵騎,開始緩緩加速。
起步,小跑,快跑……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連接在一起,五百匹戰(zhàn)馬的馬蹄聲,竟然只匯成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急,最終化為一股排山倒海、無可阻擋的鋼鐵咆哮!
當這支鋼鐵洪流完全進入沖鋒距離,那股純粹由重量、速度和殺氣凝聚而成的、足以碾碎一切的毀滅性壓迫感,終于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瓦剌騎兵,肝膽俱裂!
他們的戰(zhàn)馬開始不安地刨著地,發(fā)出一陣陣恐懼的嘶鳴。許多士兵握著彎刀的手,在劇烈地顫抖,更有甚者,胯下的戰(zhàn)馬已經(jīng)不聽使喚,開始驚慌地原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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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認知里,根本就不存在如此恐怖的騎兵!這已經(jīng)超出了戰(zhàn)爭的范疇,這是神話傳說中才會出現(xiàn)的死亡軍團!
“碾碎他們!”
趙毅那被頭盔扭曲了的、如同金屬摩擦般的怒吼,在轟鳴的馬蹄聲中炸響!
鐵騎洪流的速度,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他們手中的重型騎槍,在同一時間被穩(wěn)穩(wěn)地放平,五百根閃爍著死亡寒光的槍尖,在沖鋒的隊列中連成一排令人絕望的、收割生命的死亡直線。
下一秒,這股無可阻擋的鋼鐵洪流,便以一種近乎野蠻的姿態(tài),狠狠地撞入了已然混亂不堪的瓦剌騎兵陣中。
摧枯拉朽!
沒有驚天動地的金鐵交鳴,只有沉悶得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和血肉被撕開的聲音。
瓦剌騎兵引以為傲的彎刀,奮力砍在玄甲鐵騎那厚重無比的板甲之上,除了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白印,濺起一串串無力的火星之外,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他們那引以為傲的騎術,在絕對的重量與沖擊力面前,顯得如此可笑。
而玄甲鐵騎手中的重型騎槍,則像燒紅的烙鐵捅進牛油一般,輕易地、毫無懸念地將他們連人帶馬,像串糖葫蘆一樣捅穿、挑飛!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單方面的屠殺。
鋼鐵洪流所過之處,留下的是一條由殘缺的尸體、破碎的兵器和內臟鋪就而成的血腥通道。那些曾經(jīng)在土木堡不可一世的草原勇士,此刻脆弱得如同被巨輪碾過的螻蟻,連稍微阻滯一下這股洪流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的血肉之軀,在這絕對的力量面前,被撞得粉碎,被踩成肉泥。
趙毅一馬當先,他手中的斬馬刀每一次揮舞,都會帶起一片血雨腥風。一名試圖偷襲他的瓦剌百夫長,連人帶馬,被他一刀從中劈開,滾燙的鮮血和內臟,潑灑了他一身,卻讓他那鋼鐵面甲之下的雙眼,變得更加赤紅,更加瘋狂!
殺!殺!殺!
為了德勝門下死去的袍澤!為了土木堡中屈死的數(shù)十萬冤魂!為了陛下那重逾泰山的知遇之恩!
鋼鐵在咆哮,亡魂在哀嚎。這片曾經(jīng)水草豐美的草原,在今日,徹底淪為了瓦斥人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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