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沈慈輕咳了一聲,“這里的床又小又硬的,你住的慣嗎?”
“其他人都能住,我當(dāng)然也能住了,阿慈,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什么都不會只會享樂的公子哥?!奔境疥栒J(rèn)真的說道。
“那就好?!?/p>
“小慈,你呢?會不習(xí)慣嗎?”
“我當(dāng)然不會了,我以前也陪我媽在這住過一段時間。我小的時候家在鄉(xiāng)下,平房上都睡過呢?!?/p>
“平房?”這有些觸及到季大少爺?shù)闹R盲區(qū)了。
“哎呀,就是只有一層的房子,秋天的時候還可以曬莊稼。”
“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啊,早上都是被小鳥的叫聲叫醒了,夏天的晚上有蟬的叫聲,還有癩蛤蟆的叫聲哈哈哈……”沈慈想起了小時候在鄉(xiāng)下時有趣的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不過……”
季辰陽在旁邊慢慢的聽著,就突然沒有下文了,“怎么了?”
“八歲那年,妹妹六歲,在村子里的池塘溺水而亡……”
“媽媽深受打擊,再也沒有清醒過?!?/p>
“我們?nèi)揖投及岬搅薆市給媽媽治病,也遠離那個帶走妹妹的地方……”
不知不覺的,每次想到這些沈慈的眼里還是會掉下淚來,直到季辰陽小心的給她揩淚時她才發(fā)覺自己又哭了。
“我沒事?!鄙虼瘸读顺洞浇?,日子總要向前看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傷痛好像也就沒那么重了。
季辰陽知道大概,沒想到真正的情況這么—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