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我一直很想讓你明白一件事,但你總是不愿意相信我?!顾苷J真的說,「其實很多事情我都愿意為你做,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希望你可以更需要我?!?/p>
接著他把臉湊到他耳邊,溫熱的吐息撫過耳廓跟頸側(cè),「試著坦率一點,好不好?」
我想要聽你說出來。
林漉辰緊抿著唇,還是無話可說,不是因為不明白,而是因為不想面對,他抓著他x前的衣料,最真實的想法還是無法直接攤開,但是卻知道不能再不開口,每次藍學溫要b迫他做出選擇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姿態(tài)跟眼神,帶有彷佛會讓人失去一切的威脅感。
他渴望他的溫柔,不想再看到那冰冷的樣子,很多時候,在他最需要擁抱的時候,卻只能得到令人倍感壓力的視線,殘忍的話語,成功的令他越來越著急跟無助。
一陣子他才艱難的出聲:「先回房間去好不好?」言語上,最多最多就只有這樣。
「……好?!顾{學溫顯然不太滿意,但仍然抓著他的手,帶著他回到房間。
「睡覺嗎?」
林漉辰搖了搖頭,心里還是有過於龐大的不安,覺得若就這樣睡去,還是會在半夜驚醒,他會不在,也沒有安眠藥,沒有誰可以幫他面對跟夜晚一樣無邊的焦慮,他沒有開口挽留,藍學溫也不給予保證。
但他就是說不出來,他看著那個沒有參雜半點感情的黑瞳,總覺得有什麼快要承受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向他靠近,近得可以看清楚皮膚的紋路,感覺到彼此的氣息,接著他用微微顫抖的手抓住藍學溫的,放到自己的x膛上,用一種膽怯而曖昧的步調(diào)慢慢往下走,停在衣服的下擺及k頭之間,溫度跟呼x1都產(chǎn)生了變化。
那已經(jīng)是非常露骨的暗示了,畢竟他并不擅長也不習慣。藍學溫看著他,能感覺到眼前那人的神情和舉止都帶著隱晦的哀求,也承認自己因為這難得的主動感到興奮,但他覺得自己今天就是個敗類,面對ai人可憐的模樣,還是可以冷靜的欺負下去,只因為好奇他能為自己做到什麼程度。
全神貫注的感受著指尖,還有與那相貼,隔著薄薄衣料的溫度,只知道很久沒碰他了,身t還記憶著每一次在深處的戰(zhàn)栗,以及羞恥跟道德被快感扼殺的樣子,會不會變得更敏感呢?他開始想像撫上那蒼白肌膚會得到什麼樣的反應,并用有點低沉的聲音說:
「你感冒還沒好,沒關系嗎?」
有點譴責的眼神投s過來,譴責他的明知故問。
藍學溫笑了笑,拉著他的手,讓他人跨坐到自己身上,然後探進他衣服里,和平常一樣立刻查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怎麼沒穿背心?」他平靜的問,另一只手卻隔著衣服有意無意的撫過那些敏感的地帶,惹來了些微的驚慌。
「……今天沒有出門。」
林漉辰將頭撇向一旁,藍學溫感覺到抓在自己肩上的手更用力了些,是在緊張嗎?他把臉貼在平坦的x膛上,心跳如預想的飛快。這個人平時把自己包太緊了,現(xiàn)在才會感覺那麼ch11u0,其實明明就沒什麼,甚至連x前的突起也不太明顯,但因為是他,因為他的神情,他的姿態(tài),讓這一切se情得不像話。
藍學溫忍不住用指尖在那個地方打轉(zhuǎn)磨蹭,甚至是張嘴輕咬,伸手將他的背往前推好能更靠近,更仔細,急促得像是餓了很久,在背上施加力道讓他即使太過刺激也無處可逃。
q1ngyu很早就在t內(nèi)作用,他能感覺b以往更加燥熱跟失控,因為林漉辰似乎也是迫切的想要,成形的渴望抵在他的腹部,炙熱在那之上蔓延且一下下地催促,是誰都忍無可忍。
藍學溫放開他一片狼藉的衣服,在他耳邊幾乎是用氣音說:「自己把衣服脫掉?!?/p>
「……什麼?」
「想要就自己脫?!?/p>
他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還帶著一點求饒,面對的卻是絲毫的不退讓,一面溫柔的撫著他的後腦跟背部,一面不給選擇余地的說:快點。
藍學溫喜歡他聽話的樣子,很滿意他即使像是要掉下眼淚還是伸手去拉起自己的的上衣,隨著蒼白而顫抖的手慢慢往上,能看到柔軟的肚腹,緊勒著肋骨的x膛,嶙峋的肩頸,最後是,還留著明顯刻痕的手臂,整個身t都在訴說傷痕累累的情感,美麗又邪惡的地方毫無保留,讓人想低下頭細細的親吻。
不曉得是寒冷的空氣還是ch11u0的視線刺激得b較多,林漉辰表現(xiàn)出來的不安他都有看到,但藍學溫還是翻身把人壓在床上,不怎麼溫柔地把他揣在懷里的上衣扯掉,扔到構(gòu)不到的地方去,無助的雙眼看過來,看著他把他的雙手壓制在兩側(cè),太久沒做了,那瑟縮的樣子像是在害怕沉淪的戰(zhàn)栗。
迷戀又欣賞的目光在那身t上停留了許久,才彎下身繼續(xù)未完的ai撫,但他沒有直接去觸碰最渴求的地方,而是在附近探索,b剛才更像是在隔靴搔癢,藍學溫還在幫他堆砌著慾望,想知道一切累積到極致的時候,這個人是不是也會哭泣著求饒。
「嗚……嗯……」
此刻林漉辰全身都燥熱的不像話,他的難耐能從被單被攥出的皺褶中表露無遺,細軟的sheny1n逐漸無法好好收著,直至sh熱的撫觸爬上x前,他小小的尖叫了一聲,身t忍不住拱起,搖著頭像是拒絕,但藍學溫知道他其實是喜歡的,他放開緊抓他的一只手,在另一處挖掘更多的刺激,旋即感覺到自己的頭發(fā)被抓住,不夠,彷佛能聽到身下的人這麼說。
今天的他根本不能拿捏分寸,可想見放任自己會讓接下來的一切都失控得過火,然而林漉辰其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因為他連感冒都丟在一旁,甚至割舍曾有的矜持主動靠近,這麼一想總覺得他才是混亂的根源。放開他的rujiang時看到的是泛著疼痛感的紅se,但抬起頭看到那被手遮去一半的表情,卻不覺得他感受到的只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