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是確認自己是b想像中的還要在意她了,卻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只想捂著臉大罵臟話跟嘆氣。
的躺回去吧,無論如何都會受到報應的,那就別再狼狽的挽回。
於是他伸出顫抖的手b了五,微微一笑,「我下個月的房租?!?/p>
男人一口答應。
接下來的細節(jié)他不怎麼記得了,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了別人的手里,隱約感覺自己被帶到外面去,整個過程都天旋地轉(zhuǎn)的,爾後他們走進一個y暗的角落,他被按在墻上,陌生又炙熱的唇貼了上來,急切地汲取,像是急著把失去的東西找回來一樣,他太明白了,所以才用同理心跟口中的氧氣回敬。
但是當冰涼的手伸進衣服里時,不好的回憶跟恐慌順勢涌上來,有一瞬間想大叫著把眼前的人推開,想大哭一場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做,想問自己失去的東西到底該去哪里找回來,最後還是說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好拒絕而放棄了,這一切都很互惠,不是嗎?所以也該是省省無謂的私心,讓那個學弟徹底放棄的時候了。
他不該再讓任何人費心來拯救。
然而就是此刻,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方出現(xiàn),本來以為只是路人,沒想到越靠越進,越靠越進,最後在誰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迎面給了男人的一拳。林漉辰在暈眩中打量眼前的人,那人甩了甩手,還是很冷靜,但那份冷靜像是在思考該怎麼把躺在地上的家伙給碎屍萬段。
林漉辰笑了出來,自暴自棄的笑出聲,結果又被找到了,連這樣也能來到他身邊,那份執(zhí)著真的是不容小覷,但考慮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或許現(xiàn)在一頭撞si是b較明智的選擇。
「沖三小……」男人很快地就抹去嘴邊的血爬起來,「你誰???我跟你有什麼仇?」
「沒有,我們沒有什麼仇?!顾{學溫把還在迷茫的林漉辰一把扛起,「只是下次你發(fā)情之前最好先確認一下人是誰的?!?/p>
說完他就頭不回的走出去了,一段距離後才把林漉辰給放下,抓著他的肩膀急切地問:「學長?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受傷?」
那人笑著搖頭,彷佛聽到了什麼荒謬的話,「我才想問你有什麼問題,竟然揍飛了我的客戶,好不容易下個月的房租有著落了呢?!?/p>
「客戶?」藍學溫越聽眼睛睜越大,「房租?」
林漉辰靜靜的看著他,「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p>
他難以接受的放開手,後退了幾步,最後眼神沉了下來,「你回去之後最好給我好好解釋?!拐f完便不怎麼溫柔的抓起那只滿是傷痕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藍學溫跟游少寧講完電話之後,先縮小了搜尋范圍,林漉辰的機車停在家里,因此他去的地方應該是捷運或公車到的了的地方,再b較了一下距離,他找到了三個可能的場所,而如果這三個都沒有就再往外找吧,雖然他對於自己能否找到,其實是不抱有太大的期待的……沒想到在前往第一間的路上就遇到了,幸好他跑得快,沒有讓事情演變成最糟糕的樣子。
但是想到那纏綿的唇跟探進潔白襯衫里的那只手,他還是很想走回去再補個幾拳的。不過最想教訓的是旁邊那個軟綿綿的家伙,喝成這樣,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沒有自覺,甚至也沒打算在意。
這個時間已經(jīng)沒有捷運了,只剩要走一段時間才會到的夜間公車,還沒走到公車站前,林漉辰在路邊吐了好幾次,過程中藍學溫只是在旁邊看著,等他吐完,幫他擦去殘留的wuhui,不怎麼溫柔地把他拉起之後,一邊看著公車動態(tài)一邊趕路,什麼也沒說。
這不是他平常認識的藍學溫,平常他是無論如何都會小心翼翼對待他的,即使認知到了這點,當吐到幾乎要虛脫的倒在路邊時,林漉辰還是不要命的問了:「可不可以再去買些酒?」
藍學溫皺眉:「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喝嗎?」
「哈哈哈,我才沒有醉,我還可以跟你對話?!顾焉靵韼兔Φ哪侵皇峙牡簦约撼粤Φ胤鲋鴫φ酒饋?,指著他說,「我告訴你,今天這一切會發(fā)生都只是因為我想喝醉,但是我沒有,我做什麼都該si的清醒,所以我什麼事情都記得,什麼都忘不掉,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林漉辰,聽我的──」
「不,n1taa才該聽我的?!顾プ∷{學溫的衣襟,失控的話語一串串的脫口而出,「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們繼續(xù)去喝酒,第二,你回去,然後我去找其他會帶我去喝酒的男人?!?/p>
「……你應該知道這樣做對一切沒有幫助的?!?/p>
林漉辰g起嘴角,「我不在乎?!?/p>
藍學溫沒有理會,繼續(xù)拉著他的手往前進,任憑他怎麼抗拒都充耳不聞,有時甚至直接把人粗暴的扯到身旁,這樣強y的方式也總算把人帶回家了,而林漉辰到公寓大門時看起來已經(jīng)jg疲力盡,幾乎是被扛著上樓的。
但藍學溫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進了房間之後,他直接把人丟到床上,自己則在上面,兩只手撐在他的頭側(c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所以你提早下班,就是為了去做這件事嗎?」
正確來說只是想把自己灌暈然後任其發(fā)展,但林漉辰就是不想求饒,看著眼前怒火中燒的眼神不自覺的任x了起來:「對,我早就跟你說別找我了,你還是很喜歡跑來壞了我的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