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辣椒扔了一桌子,別的菜已經(jīng)吃的留下個盤底了。
其實我心里也極為別扭,我去盛了一碗米飯,坐在那里把這一碗米飯吃了。
此時吃飯的人已經(jīng)都跑了,我默默的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把他們打掃干凈……
我還沒有打掃完,張先生就過來和我說,“劉姐,你做晚飯到時候要問問我媽吃啥,她老了有咳嗽的毛病,不能吃辣的你為什么要做辣的呢?做飯應(yīng)該以我媽的口味。”
哎呀我去,這是你媳婦安頓的??!我說:“是你媳婦早晨和我說的,要吃麻辣魚的?!?/p>
張先生沒說話出去了。
這個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第三節(jié):婆媳出氣筒②
過了兩天,張?zhí)职才磐砩铣月槔濒~。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我這次學(xué)“乖”了。我可不想再當(dāng)那個兩頭受氣的傳話筒。
這頓飯,吃得像一場無聲的刑訊。
我站在廚房門口,心里跟明鏡似的:我哪里是在做飯,我簡直是在她們婆媳的暗流里趟雷。每一次傳話,每一次選擇,都成了點燃戰(zhàn)火的引線。
趁著全家都在客廳,我故意拔高了一點聲音,確保每個人都能聽見:“阿姨,您兒媳婦說晚上想吃麻辣魚,您看……咱們是做還是不做?”
老太太正戴著老花鏡看報紙,聞言眼皮都沒抬,語氣斬釘截鐵,像扔出一塊石頭:“別聽她的!大晚上吃那么油膩辛辣,嗓子還要不要了?做清蒸魚,再炒兩個青菜,清淡點好?!?/p>
我下意識地偷瞄向張?zhí)?。只見張?zhí)旖瞧擦艘幌?,臉上像是蒙了一層寒霜,可她愣是沒吭聲,也沒反駁婆婆。
她“霍”地站起身,拖鞋的底子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沉悶的吧嗒吧嗒聲,仿佛帶著怨氣的,一扭一扭地回臥室去了,“砰”一聲帶上了門。
客廳里頓時一片寂靜,只剩下老爺子翻報紙的沙沙聲。
這種安靜,比剛才的對話更讓人心慌。
“好的,阿姨,那我就做清蒸魚了?!蔽覒?yīng)聲道,心里卻七上八下。這場仗,看來是沒完……
晚上,清蒸魚上了桌。
張?zhí)豢矗標(biāo)查g就沉了下來。“啪嘰”一聲,筷子被撂在桌上,聲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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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姐!我是不是讓你做的麻辣魚?你是聽不懂話嗎?”
她的怒火又直接沖我而來。
“這家里,現(xiàn)在是想吃口合胃口的菜都這么難了是吧?一點辣都不能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坐月子呢。”
我壓著委屈,小聲解釋:“是……老太太說要吃清蒸的,對嗓子好,你中午也是聽到的……”
張?zhí)湫σ宦?,目光掃過埋頭吃飯、一聲不吭的婆婆和丈夫:“呵,我愛吃就是不顧身體,她愛吃就是養(yǎng)生?行,你愛吃你吃吧!”
說完,她扭臉打開電視,不再看餐桌一眼。
沒過多久,外賣員送來了一份紅油滾滾的麻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