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已經(jīng)把客廳收拾好了……
空落落的客廳里窗明幾凈,偌大的一個客廳,只有我和李先生兩個人……
我看向窗外,花壇里空空如也,只有耐寒的冬青等植物還保持著一點綠意。
庭院里樹木的葉子早已落盡,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或直或曲地伸向天空,勾勒出清晰的輪廓,像一幅簡約的素描。
一只麻雀在光禿禿的樹枝上跳躍啄食,
此時的太陽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西邊,曬不到屋內(nèi)了,屋內(nèi)的溫暖有一些清涼,我不經(jīng)意的又看向了蜷縮在沙發(fā)里的李先生。
這個干巴老頭過了一個年,感覺更干巴了,他蜷縮在沙發(fā)里,閉著眼睛,那灰褐色的臉看著有些蒼白,我離開了客廳,取了一條毛毯,走過了去。
李先生睜開了眼,他看向我:“小劉,我沒睡著,只是閉目養(yǎng)神在思考?!?/p>
“家里現(xiàn)在不太熱,我怕你著涼。”我放開了手上的毛毯。
李先生坐了起來,沉默良久……
我輕聲問:“李先生,您別太擔心了,剛才你和小蘭的對話,我聽到了,小蘭說事情已處理好了?!?/p>
李先生輕輕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我這心里啊,就是不踏實。敏敏還在醫(yī)院躺著,蘭兒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p>
正說著,李先生的手機又響了,是李敏敏打來的。
李先生趕忙接起,電話里李敏敏虛弱地說:“爸,我夢到蘭兒了,我給他打電話,他總是不接的狀態(tài),她怎么樣了?”
李先生強裝鎮(zhèn)定:“蘭兒挺好的,給公司拉到投資了,過幾天就回來看你?!睊炝穗娫挘钕壬拿碱^皺得更緊了。
我心里開始奇怪,這有錢人真是事多,媳婦是副總,人家年輕人已經(jīng)開公司這么多年了,這老頭真疑心大,自己兒媳婦說的話,她還不相信,看著過年兒媳婦回家也挺尊重這個老公公的。
我一邊想著這些,一邊洗菜,準備晚上的飯。
“李先生,你晚上想吃啥?”我又開口問道。
“你看著做吧,我好像也沒有胃口,熱乎點就行,面條什么的都可以?!崩钕壬従彽卣f著。
然而還是我頭腦簡單了,小蘭那里果真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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