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他打斷我,嘴角勾起一絲極冷的、扭曲的弧度,那根本算不上是笑,
“哪個活動?‘月嫂交流活動嗎’?”他每個字都咬得極重,帶著徹骨的嘲諷。
我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血液好像一下子涼了。
他已經知道了。
“我打電話問過了,”他繼續(xù)說,聲音平靜得可怕,卻比怒吼更讓人心寒,“那邊說,今天根本沒什么交流活動。
劉青青,你告訴我,你去哪兒了?跟誰‘交流’去了?”
“大柱,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我是去……”
我慌的語無倫次………
我走上前想拉他的手,他猛地甩開我,像碰到什么臟東西。
“解釋?”他冷笑一聲,那笑聲尖銳地刮過耳膜,“你還有多少解釋?你的解釋,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了!從今往后,你愛去哪去哪,愛見誰見誰。我,再也不會信你了?!?/p>
最后那句話,他說得很輕,卻像一把鈍刀,狠狠地扎進了我心里。
就在這時,婆婆的屋里發(fā)出了混沌的責罵聲:
“哼!我早就說過,這女人心思活絡,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天天描眉畫眼往外跑,是去學習還是去會野男人?真不知檢點!把我們老馬家的臉都丟盡了!”
委屈、憤怒、無助……像潮水一樣瞬間將我淹沒。
我的眼淚毫無預兆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落,又咸又澀。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任何語言在冰冷的指責面前,都蒼白得可笑。
我站在原地,看著丈夫的背影,聽著婆婆刻薄的數(shù)落,只覺得這個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瞬間變成了一個冰窖
——寒氣襲人。
連窗外透進的月光,都帶著冰冷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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