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月的一個上午,我把女兒送到學校,我準時來到了李先生家。
我打開門進去,李先生和他的女兒李月月都坐在沙發(fā)上。
李月月回國了?我心中揣測著
李月月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來了?!?/p>
屋內氣氛壓抑,李先生把頭靠在了沙發(fā)上,微閉著眼睛,他看到我走進來了,眼睛稍微睜了一下,他看向我,我看到李先生的眼神比昨天更加黯淡了。
我正想開口安慰,這時門鈴又響了。
李月月去開門,門外走進來幾個穿著西裝的人,為首的一個拿出文件說:“李先生,關于李敏敏先生的遺產繼承問題,需要您過目一下。”
李先生看著文件,他的手微微顫抖,眼中滿是痛苦。
李月月在一旁,眼神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我站在旁邊,感覺這平靜的屋子里,正暗流涌動………
那個律師坐在椅子上,高聲朗讀著,“截止X年X月X日:李敏敏先生家的個人住宅2間,度假房產1間。屬妻子小蘭單獨所有。
自住房、別墅、度假屋共3間屬李敏敏先生,單獨所有。
海外房產屬李敏敏妻子小蘭單獨所有………
我們現(xiàn)在只能讓李敏敏先生的妻子小蘭回來,分割李敏敏先生的單獨所有的財產?!?/p>
律師念完這些,李先生說:“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要,我就想讓小蘭回來見我一面就可以,我就可以簽字,全歸她?!?/p>
“爸爸,你干嘛呀!”李月月說道。
“我自有想法,不用你管!”李先生的眼里忽然露出了一縷殺氣。
原來,警察通過各種技術手段,查手機和查監(jiān)控調查,證明:給李敏敏送黃菊花的人,那是一個惡作劇,別的病房也收到兩個。
晚上李敏敏房間的那個神秘人,那是同層樓的一個病人,他有夜游癥,也去過別的房間。
李敏敏的公司法人寫的是妻子小蘭的名字,小蘭把自己的公司賣了,那也是李敏敏事業(yè)的全部。
小蘭的兩個兒子不是李敏敏的兒子,大東二東七歲的時候,李敏敏才知道。
李敏敏深愛著小蘭,他也在這七年間對兩個兒子有了深深的感情,又逢母親去世,他不想和父親說這些,既怕丟面子,又怕父親傷心。
所以他就不斷的玩新鮮,換女人,來以此解脫自己內心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