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格,怎么了這是,你臉色比陰尸還難看。
老比利親熱地摟住他的肩膀,遞過酒瓶,
來,這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酒水,來喝點壓壓驚。
蒙頓格斯猶豫了一下,但酒精的誘惑和急需安撫的神經讓他接過酒瓶猛灌一口。
他沒注意到老比利眼中一閃而過的瘋狂,更沒發(fā)現對方藏在袖中的魔杖正悄悄施咒,抹去了他們身后的腳印和魔法痕跡。
兩人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個隱秘之處的屋子,坐在小桌前,蒙頓格斯放下了警惕,大口大口喝著酒水,麻痹著自己的神經。
這酒可真棒啊,就是酒勁有點大,蒙頓格斯心里想著,
“嘿,頓格,你今天怎么這么魂不守舍的?”
老巫師用關心的語氣開口問道
迷迷糊糊的感覺影響著他的大腦,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地開口
我跟你說。。。。。。蒙頓格斯抹了抹嘴,酒勁上頭讓他舌頭開始打結,
這都是因為,我剛才聽到不得了的事。。。。。。關于神秘人和。。。。。。
與此同時
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站在三把掃帚酒吧后巷的交匯處,魔杖尖端亮著追蹤咒的藍光。
痕跡到這里就斷了。
西弗勒斯陰沉地說,黑眸掃過潮濕的鵝卵石地面,
有人用了高級混淆咒。
鄧布利多蹲下身,從一堆腐爛的南瓜旁撿起半截煙頭——煙絲上沾著蒙頓格斯慣用的廉價香水味。
老校長的目光變得銳利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不是他自己施的咒。。。。。。有人帶走了他。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確認出了最壞的情況。
遠處的鐘樓傳來沉悶的鐘聲,驚起一群烏鴉,黑色的羽翼掠過漸暗的天空,如同不祥的預兆。
而在翻倒巷某間隱蔽的地下室里,
老巫師剛與蒙頓格斯喝完兩瓶純麥芽威士忌,
見到蒙都格斯起身想走,叫住了他
“頓格,別走啊,剛喝完我的兩瓶好酒就要走了?那可不行,來來來,我們繼續(xù)喝,好好放松一下,唉,這該死的世道,能有一天開開心心的喝酒也不容易,你說是吧?”
老比利搭在他肩上的手像鐵鉗一樣緊,另一只手又變戲法似的從臟兮兮的袍子里掏出一瓶閃著詭異紫光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