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總部的柱晉升儀式雖不奢華,卻莊嚴肅穆。在產(chǎn)屋敷耀哉的主持下,在炎柱煉獄槙壽郎、巖柱悲鳴嶼行冥、音柱宇髄天元三位重量級柱的見證下,錆兔正式接過了象征水柱身份的令牌與服飾。
消息迅速傳遍整個鬼殺隊,引發(fā)了巨大的反響。
那些曾與錆兔同期參加最終選拔、并被他從絕境中救下的劍士們,聽聞此事后,無不激動萬分。
“是那位戴狐面的先生!他成為水柱了!”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當初在藤襲山,要不是他……”
“太好了!有水柱大人在,感覺斬鬼都更有底氣了!”
他們心中充滿了感激與崇拜,錆兔的存在對他們而言,如同黑夜中的一座燈塔,象征著強大與守護。
他的晉升,讓所有人都感到與有榮焉,仿佛那份庇護的力量變得更加真實可依。
其他未曾見過錆兔,但聽聞過他事跡的隊員,也對此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聽說新任水柱大人非常年輕,但實力深不可測!”
“連下弦之叁都能獨自斬殺,真是太厲害了!”
“水之呼吸一脈終于又有柱了!還是這么強大的柱!”
他們期待著這位新柱能帶領鬼殺隊取得更大的戰(zhàn)果,驅(qū)散更多籠罩在世間的陰霾。
整個鬼殺隊都因為這位年輕而強大的新柱的誕生,士氣為之一振。
一種名為“希望”的氛圍在隊員們之間悄然蔓延。
然而,身為焦點的錆兔,卻在儀式結束后,婉拒了所有的慶賀與交流,以最快的速度向產(chǎn)屋敷耀哉告辭,甚至沒有多做一刻停留,便匆匆離開了總部。
原因無他,他在儀式前收到了師傅鱗瀧左近次通過鎹鴉傳來的信件。
信中的內(nèi)容讓他無法安心留在總部享受榮耀——富岡義勇和他的姐姐富岡蔦子,在“隱”成員的協(xié)助下,已經(jīng)搬到了狹霧山附近居住。
而富岡義勇,正式拜入了鱗瀧左近次門下,開始學習水之呼吸法。
這本該是一件好事。
義勇找到了變強的途徑,蔦子也得到了相對安全的庇護。
但問題在于,鱗瀧左近次在信中語氣沉重地提到,富岡義勇的心理問題極其嚴重。
那次事件帶來的創(chuàng)傷、深深的自卑感、對自身無力的憤怒、以及或許還有對自身“招來災禍”體質(zhì)的潛意識厭惡,如同厚重的冰層,將他緊緊封鎖在內(nèi)。
他修煉異??炭?,甚至到了自虐的程度,但卻沉默得可怕,拒絕與任何人交流內(nèi)心想法,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鱗瀧左近次嘗試了各種方法,收效甚微。
他深知,心結若不解開,再強的劍術也只會成為自我毀滅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