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總部的屋子里,產屋敷耀哉靜靜地聽著錆兔的請求,空洞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深處的波瀾。
他沒有詢問錆兔是如何得知時透兄弟的存在以及那潛在的威脅,對于這位屢創(chuàng)奇跡、身負秘密的曦柱,他給予了最大程度的信任。
“你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錆兔?!?/p>
耀哉的聲音溫和而肯定。
“是,尊敬的老板。”錆兔單膝跪地,語氣斬釘截鐵,
“我無法坐視可能的悲劇發(fā)生。請允許我前往,守護那對兄弟。”
“我明白了?!币瘴⑽㈩h首,
“既然是你的判斷,我準予。那片區(qū)域本就缺乏柱級隊員巡視,由你前往再合適不過。一切,就拜托你了?!?/p>
“必不辱命!”
得到許可,錆兔沒有絲毫耽擱,立刻動身。
他憑借記憶中的方位和鎹鴉后續(xù)補充的粗略地圖,日夜兼程,穿越茂密的山林,終于在一片人跡罕至、云霧繚繞的山谷中,找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木屋。
時值午后,陽光艱難地穿透濃密的樹冠,在林間空地投下斑駁的光點。
木屋前,一個黑發(fā)少年正坐在樹墩上,神情專注地削著一塊木頭,他面容清秀,眼神卻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沉寂,這是弟弟無一郎。
而在稍遠處的菜畦旁,另一個面容與無一郎極為相似,眉宇間卻更多了幾分倔強和警惕的少年,正冷冷地注視著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他正是無一郎的哥哥有一郎。
看到錆兔的身影以及他腰間那顯眼的日輪刀,有一郎立刻丟下手中的農具,像一只護崽的猛獸般,幾步沖到了無一郎身前,將他擋在身后,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敵意和排斥。
“又是你們鬼殺隊的人嗎?!”有一郎的聲音尖銳而充滿攻擊性,與他清秀的外表截然不同,
“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我上次已經跟那個女人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會加入你們那什么狗屁組織!別再想來打擾我們!”
惡毒的話語如同冰錐,毫不留情地砸向錆兔。若是尋常人,恐怕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辱罵激怒或勸退。
然而,錆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狐紋面具遮擋了他的表情,唯有那雙銀色的眼眸,平靜地注視著如同一只炸毛小獸般的有一郎。
他沒有感到意外,更沒有生氣。
在他眼中,這激烈的抗拒背后,隱藏的是一個笨拙哥哥用盡全力、甚至不惜自污也要構筑的脆弱屏障,只為將唯一的弟弟隔絕在危險之外。
“哥哥……”
無一郎在后面輕輕拉了拉有一郎的衣角,小聲地想說什么,卻被有一郎粗暴地打斷:“閉嘴,無一郎!回屋里去!”
錆兔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透過面具,帶著一種奇特的平靜和穿透力,并未因有一郎的惡語而泛起絲毫漣漪:“用辱罵和敵意筑起高墻,將關心和可能存在的幫助一并拒之門外,這就是你認為的,‘保護’嗎?”
有一郎一愣,顯然沒料到對方會如此回應,他梗著脖子,強硬的說道:“少在這里說教!我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我們過得很好!沒有你們鬼殺隊的人,我們會過的更好!所以你們不要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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