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在短暫休息后,體力恢復(fù)了一些,正強(qiáng)撐著身體,想去幫忙搬運(yùn)傷員,卻被一位“隱”隊員溫和而堅定地勸住了。
他撓著頭,看著自己滿身的傷痕,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雙赫紅色的眼眸中,燃燒著的是更加旺盛的斗志和明確了自身道路后的堅定。
成功斬殺下弦的經(jīng)歷,無疑給他注入了巨大的信心。
而對比之下,嘴平伊之助的狀況就顯得凄慘了許多。
他仰面躺在那里,野豬頭套歪在一旁,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下頜。
他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粗重,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雖然經(jīng)過了蝴蝶忍的緊急處理,依舊顯得猙獰可怖。
他狂野的戰(zhàn)斗方式讓他承受了最直接的傷害,也暴露了他目前在三人中基礎(chǔ)相對最薄弱、戰(zhàn)斗最缺乏章法的問題。
錆兔的目光在三小只身上流轉(zhuǎn),一個念頭逐漸清晰。
這三個孩子,都擁有著巨大的潛力,但成長的道路各不相同。
善逸需要克服心魔,徹底釋放天賦;炭治郎需要進(jìn)一步融合兩種呼吸法,夯實(shí)基礎(chǔ),挖掘日之呼吸的真正力量;而伊之助,則急需系統(tǒng)的指導(dǎo)和戰(zhàn)斗智慧的提升。
看起來是時候,給他們一點(diǎn)小小的柱級強(qiáng)度的指導(dǎo)了。
想到這里錆兔邁步,向著三小只所在的方向走去。
聽到腳步聲,炭治郎和善逸都抬起頭。
看到是錆兔,炭治郎立刻露出了尊敬和感激的笑容,善逸則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隊服。
錆兔沒有先開口,而是徑直走到了躺著的伊之助身邊。
在炭治郎和善逸疑惑的目光中,他蹲下身,伸手,輕輕地將伊之助那個臟兮兮、甚至沾染了血跡的野豬頭套摘了下來。
頭套之下,露出的是一張與那狂野戰(zhàn)斗風(fēng)格截然不同的臉龐。
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過一般,眉眼秀麗,甚至帶著幾分少女般的柔美。
只是因?yàn)槭а吞弁?,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緊蹙的眉頭帶著一股不服輸?shù)木髲?qiáng)。
“哇啊——!!”
一聲夸張的驚呼從旁邊傳來。
只見善逸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伊之助的臉,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景象。
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如同熟透的番茄,連耳朵尖都染上了緋紅色。
他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伊之助,雙手胡亂地?fù)]舞著,語無倫次地結(jié)巴道:“你、你……他、他……怎么會……長、長成這樣?!騙人的吧??。 ?/p>
也難怪善逸如此反應(yīng)。
他一直以為這個戴著野豬頭套、打法兇悍如同山林野獸的家伙,面具下定然是一張同樣粗獷兇惡的臉,卻沒料到竟是這般……漂亮?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單純的大腦瞬間過載,羞窘難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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