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點十五分,陣平站在墨田警署門前。
研二的父親萩原信一郎已經(jīng)等在門口,臉色凝重的看向陣平。
情況不妙。
信一郎低聲道,
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田代警部是個勢利眼,一心只想快速結(jié)案。
審訊室里,丈太郎正被田代警部咄咄逼人地審問。
松田先生,承認(rèn)吧。你和佐藤勇太的恩怨人盡皆知。
田代將一疊照片甩在桌上,
看看這些傷痕,只有職業(yè)拳擊手能做到。
陣平突然推開門
那為什么死者右手有防御傷?
田代警部猛地回頭
哪來的小鬼?出去!
信一郎上前一步
田代,這孩子是嫌疑人的兒子,有權(quán)在場。
陣平不顧田代陰沉的臉色,拿起照片分析
如果是職業(yè)拳擊手出手,第一擊就會KO對手,根本不會給對方格擋的機(jī)會。
他指著另一張照片,
而且這個傷痕形狀不對,拳擊手套造成的淤傷會更分散。
田代冷笑
小孩子懂什么?
我懂這個。
陣平從書包里掏出一個證物袋,里面是丈太郎昨晚穿的運動服,
這是昨晚父親的運動服,衣服上沒有任何打斗痕跡,連雨水濺起的泥點都符合父親的行走路線。
田代不耐煩地?fù)]手
這證明不了什么,他完全可以換衣服。
那這個呢?
陣平又拿出一張便條,
這是拳擊館的加練記錄,管理員可以作證父親昨晚一直在館里練習(xí)到九點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