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的生命當什么了?!
陣平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玩具嗎?籌碼嗎?還是你用來威脅別人的工具?
“你的生命就是你用來傷害你親密的人的武器嗎?!”
大江忍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陣平的手臂還在流血,血珠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暗紅色的水洼。
雪穗快步上前,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按住陣平的傷口。
她的動作干脆利落,但微微發(fā)抖的指尖泄露了內心的不平靜。
小百合則死死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千速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好友一眼。
她的目光從大江忍紅腫的臉頰,移到地上染血的裁紙刀,最后落在陣平不斷流血的手臂上。
忍,算了,
千速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說完,她轉身走向門口。
陣平沉默地跟上,雪穗和小百合一左一右扶著他。
四人的背影被夕陽拉得很長,最終消失在走廊盡頭。
教室里,大江忍緩緩滑坐在地上。
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地上那灘尚未凝固的鮮血,突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
醫(yī)務室里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氣味。
夕陽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是某種神秘的密碼。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千速對雪穗和小百合說,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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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退秃谩?/p>
雪穗的指尖還按在陣平的傷口上,聞言微微收緊。
小百合不安地絞著裙角,欲言又止。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