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千速慵懶地趴在陣平胸口,指尖輕輕描摹著他鎖骨上的疤痕。
這里……
她低頭,溫?zé)岬拇劫N上那道猙獰的痕跡,
是琴酒留下的?
陣平的手指穿進(jìn)她散落的金發(fā),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
嗯,去年在碼頭那次。
笨蛋。
千速輕咬了他一口,
下次再敢不帶防彈衣就沖上去,我就把你銬在床上一個月。
陣平低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種懲罰聽起來不錯——
話音未落,床頭的手機(jī)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千速伸長手臂去夠,襯衫下擺隨著動作上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線。
陣平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回懷里:
別管它。
萬一是急事呢?
千速挑眉,卻任由他埋首在自己頸間流連。
手機(jī)鍥而不舍地震動著,最終陣平挫敗地嘆了口氣,伸手抓過手機(jī)。
屏幕上萩原研二四個大字跳動著,附帶一條未讀消息:
【接電話!零和法醫(yī)打起來了!】
陣平皺眉按下接聽鍵,
你最好有十萬火急——
陣平!大事不好了!
研二的聲音透過話筒炸開,
零在停尸房發(fā)飆了!新來的法醫(yī)死活不買賬,兩人都快掀屋頂了!
背景音里傳來模糊的爭吵聲,降谷零冷靜到可怕的聲音格外清晰:
——死者后頸的針孔這么明顯,你告訴我這是自然淤血?
一個陌生的男聲毫不退讓:
降谷警官,我理解您破案心切,但法醫(yī)學(xué)不是靠臆測——
臆測?
零的聲音陡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