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看向高瀨,眼神依舊平靜而冷漠:
“你放心,我們會給你安排最好的律師——確保你被判死刑?!?/p>
高瀨的狂笑戛然而止。
“你以為我會怕死?”
他嘶吼道,
“我的‘作品’會流傳下去!會有更多人模仿我!我才是贏家!”
陣平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門口,聞言停下腳步:
“不,你不會被記住。”
他的聲音平靜而殘酷,
“你的名字會被抹去,你的‘作品’會被銷毀,你的母親會在監(jiān)獄里得知——她兒子死得像條野狗。”
高瀨突然發(fā)出非人的嚎叫,瘋狂扭動的身體把審訊椅撞得砰砰作響。
觀察窗外的中堂系怔住了——這個一分鐘前還囂張至極的惡魔,此刻像條被踩中七寸的蛇,在謊言編織的皮囊里痙攣。
“帶下去?!?/p>
陣平站在審訊室的門口摘下墨鏡擦拭著,
“別弄臟審訊室。”
中堂系堵在門口,眼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就這么放過他?”
“放過?”
陣平摘下墨鏡,灰藍(lán)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
“死刑判決下來前,他會待在特別看守所——那里有十幾個被他害死女兒的這兩天故意犯事進(jìn)去的囚犯?!?/p>
美琴倒吸一口冷氣。
降谷零從審訊室跟出來,嘴角微揚:“我已經(jīng)‘不小心’把消息透露出去了。”
中堂系愣了一秒,突然冷笑出聲:“狗屎……你們比我還狠。”
陣平重新戴上墨鏡,走向走廊盡頭的電梯:
“清理垃圾,是我們的工作?!?/p>
——————2周后——————
UDI研究所的午休時間,解剖室外的走廊上,中堂系叼著煙,一臉陰沉地靠在窗邊。
煙霧在陽光下繚繞,襯得他的表情更加生人勿近。
“中堂醫(yī)生——”
美琴從實驗室探出頭,笑瞇瞇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
“這份報告需要你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