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鳴飛落下來,停在他的肩頭,用喙輕輕碰了碰狐面的耳朵。
這一夜,小屋的氣氛格外寧靜。
沒有人多說話,卻有一種無聲的情感在靜靜流淌。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晨霧尚未完全散去。
錆兔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
他換上了一身利落的深藍(lán)色修行服,外面罩著鱗瀧左近次為他準(zhǔn)備的一件淺色羽織。白色的狐面穩(wěn)穩(wěn)地戴在臉上。
他的腰間,佩戴著鱗瀧左近次鄭重交給他的,一把真正的日輪刀!
刀鞘樸素,刀鐔是水流形態(tài),刀身是水之呼吸法特有的水藍(lán)色。
鱗瀧左近次和真菰站在小屋前,為他送行。
錆兔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數(shù)年、給予他新生與溫暖的小屋,看了一眼如同父親般的師父和如同妹妹般的師妹。
他沒有再說多余的話,只是再次向鱗瀧左近次深深行了一禮,又對真菰點了點頭。
然后,他毅然轉(zhuǎn)身,邁開了腳步。
肩頭的鴻鳴發(fā)出一聲清越的啼鳴,仿佛在宣告征程的開始。
朝陽恰好在此刻躍出地平線,金色的光芒穿透薄霧,灑滿山林,也將他離去的背影勾勒得無比清晰挺拔。
白色的狐面、淺色的羽織、肉色的短發(fā)在朝陽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金邊,充滿了希望與力量。
鱗瀧左近次和真菰默默地站在原地,凝視著那身影逐漸遠(yuǎn)去,變小,最終消失在山路的盡頭。
真菰的眼淚再次無聲滑落,但她緊緊咬著嘴唇,沒有哭出聲。
鱗瀧左近次抬手,輕輕放在真菰的頭上,目光依舊望著錆兔消失的方向,聲音低沉而堅定:“他會回來的?!?/p>
因為他相信,他親手雕刻的狐面會守護(hù)他。
他相信,他傾囊相授的技藝會保護(hù)他。
他更相信,那個名為錆兔的少年,擁有著斬斷命運、跨越絕望的強(qiáng)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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