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那華麗出眾的外表和獨特的氣質(zhì),立刻引起了游郭負(fù)責(zé)人的注意。
他巧妙地運用話術(shù)和金錢開道,很快便為三人找到了“歸宿”。
當(dāng)鴇屋的老板娘出來“選人”時,她的目光幾乎瞬間就被宇髄天元那華麗的身姿吸引,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
在天元的“推薦”下,她又看了看三個“新人”。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了看起來最是“老實巴交”、“眉清目秀”的“炭子”(炭治郎的化名)身上。
“嗯,這個孩子看起來挺乖巧的,就留在我們鴇屋吧?!崩习迥镆诲N定音。
炭治郎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同時也繃緊了神經(jīng)。
鴇屋,正是須磨小姐潛伏的地方!
于是,炭治郎以“炭子”的身份,開始了在鴇屋的打雜生活。他努力適應(yīng)著這里的環(huán)境,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每一個人,每一處角落,尋找著任何可能與須磨有關(guān)的蛛絲馬跡。他額頭上那顯眼的傷疤也被厚厚的妝容完美覆蓋,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普通的、帶著些許怯懦的少女。
在辛苦的勞作間隙,炭治郎憑借著他那份天生的真誠和勤快,逐漸贏得了一些人的好感。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鴇屋一位氣質(zhì)溫婉、名為鯉夏的花魁。
在一次幫鯉夏整理房間的機會,炭治郎鼓起勇氣,用事先想好的說辭,低聲詢問道:“那個……鯉夏小姐,請問……您認(rèn)識一個叫須磨的人嗎?她……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我聽說她之前在這里工作過……”
鯉夏花魁聞言,微微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惋惜和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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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退了左右,輕聲對炭治郎說道:“須磨嗎?確實……她之前是在這里。但是,大概十天前,她突然就不告而別了?!?/p>
“不告而別?”炭治郎心中一動。
“嗯,”鯉夏點了點頭,“完全出人意料。她之前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要離開的跡象,工作也很認(rèn)真。而且……更奇怪的是,她離開后,我們的人在整理她房間時,發(fā)現(xiàn)了一本她留下的‘出逃日記’,里面寫滿了對這里生活的不滿和對自由的向往……”
“出逃日記?”炭治郎的直覺立刻告訴他,這很不尋常!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忍者,如果要秘密撤離,怎么會留下如此明顯的、仿佛刻意解釋自己離開原因的東西?
“請問……那本日記,我能看看嗎?”炭治郎請求道。
鯉夏猶豫了一下,或許是看“炭子”眼神清澈,尋找姐姐心切,最終還是從抽屜里取出了那本日記,遞給了炭治郎。
炭治郎接過日記,快速而仔細(xì)地翻閱著。
上面的字跡確實模仿了女性的筆跡,內(nèi)容也看似合理,描述著對游郭生活的厭倦和對未來的憧憬。
但是,炭治郎敏銳地嗅到了一絲極淡極淡的、不屬于人類和普通墨水的異常氣味!
而且,日記的敘述方式,在某些細(xì)節(jié)上顯得過于刻意和工整,不像是一個真正決心逃離的人倉促間寫下的。
合上日記,炭治郎的心沉了下去。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本日記是偽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制造須磨“自愿離開”的假象!
須磨小姐根本沒有出逃!
她極大概率是暴露了身份,被隱藏在游郭中的惡鬼發(fā)現(xiàn)并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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