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我不是那么在意他人評價的類型,一遇到鼬,就總是患得患失,我自己也很厭惡這樣的自己,真可惡,怎么偏偏生長成自己討厭的模樣?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把自己關起來,研究新忍術,往腦海里塞滿各種查克拉的資料,事情才剛剛有些頭緒,就被佩恩召集在一起開會。
我到的時候,人還很少,只有小南一臉冷漠地站在佩恩身旁。
“看起來稍微來早了點?!?/p>
“找個位置坐下吧?!毙∧险f。
隨后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來了,有個人指著我,諷刺地問:“你就是宇智波鼬的姘頭吧?”
我想起來了,這是那天被我撞到的那個男人,好像叫迪達拉。
“沒什么本事,卻可以進入曉,你憑借的到底是什么?”
“喂,迪達拉,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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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個叫‘白鳥’的nV人都來了一個多月了,一個任務都沒出過,為什么?”
“她是有特殊情況。”
“是嗎?但我對她的能力,真的感到很好奇。最令我不可思議的是,原來宇智波鼬也會跟nV人g結在一起啊?!?/p>
大概是那天被他看見我從鼬的房間里出來,表情不太對勁,才讓這個男人產生什么匪夷所思的誤解。即便如此,口舌之爭我可從來沒怕過誰的,自然不甘就此落入下風。
于是我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我的能力,大概就是g搭特別有能力的男人吧,不g搭你,是因為你不配?!?/p>
他果然氣紅了臉?!澳?!”
“白鳥!”冷清的聲音響起。
媽的,怎么感覺每次做壞事都被鼬抓到?
鼬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他替我向迪達拉道歉:“白鳥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還請多擔待?!?/p>
我像咽了一只蒼蠅一樣不是滋味,那個我全力追逐的人,為了我,在別人面前低三下四的道歉,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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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會結束后,阿飛繞到我的身后,小聲道:“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白鳥,大家都在等著你重出江湖的那一天……”
我也不想被拘囿于這一方小天地之間,想要與他并肩作戰(zhàn),但在“白鳥”的能力得到完整的塑造之前,我只能蟄伏于此。
鼬在門外等我,他的臉sE很蒼白,紙一般的顏sE,我心里還憋著火,但也意識到現在不是有資格任X的時候,磨磨蹭蹭到他身邊,他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很自然地牽起我的手。
我急了,人還沒散光,這樣的舉動未免也太過親昵。
“你不是我的姘頭嗎?怎么,牽個手就受不了?”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之前的戲言被鼬聽了個完全,我索X也不掙扎了,被他牽著鼻子走。
沉默著走了一路,鼬突然開口:“你這個人,臉皮又薄,又爭強好勝,沒本事還偏偏要逞強,早晚要吃苦頭的?!?/p>
“我的事,與你無關?!蔽覑瀽灥卣f。
“事到如今才想跟我撇清關系,太晚了……光希,我們都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