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忍術(shù)剛上手不熟悉,往后退的時候碰到水泥柱,我腳軟了整個人站不穩(wěn),后背就蹭到了水泥柱?!?/p>
“那鼬呢?幫妹妹處理完傷口怎么不繼續(xù)回來開會?”
“父親,是我央求他的!”
爸爸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憂心忡忡地揣測著他會不會拆穿這蹩腳的謊言,卻不想他只是拍拍我的肩。
“光希長大了,開始喊我‘父親’了。”那語氣既欣慰又落寞。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鼬送走他們,而我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軟爛地變成一攤泥水。
篤篤篤、篤篤篤……腳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只要不加克制,就會發(fā)出刺耳的響聲。我翻了個身,扯動到傷口,疼得直咧嘴。
鼬關(guān)上門,走到我身邊。
“你受了傷,今晚就不要洗澡了,這幾天我來幫你換藥?!?/p>
“不過是皮外傷,用不著每天擦藥?!蔽遗吭谒恼眍^上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道。
他彈了我一下?!傲舭叹筒缓昧?。你剛剛表演得真好,作為哥哥的我都感到吃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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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嗎?只是把悲傷的情緒壓抑到那一刻爆發(fā)罷了。到了能夠放下心的時候,止水之Si帶來的悲痛才像雨滴一樣從匯聚的烏云中滴落下來,那個人爽朗的笑容仿佛還在眼前,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這樣Si了呢?我的眼淚濡Sh了鼬的枕頭。
“止水哥哥Si了,但你可以相信我,只要你愿意的話。”
“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啊?!?/p>
“你騙人,你心里有什么話,要么和止水說,要么憋著!”
“所以光希,你看啊,信任是雙向的,你這么不相信我,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突然有些憤怒,把枕頭往他臉上重重一丟。
“我就是因為過于相信你們,才從不過問,但你們呢?是不是真的以為個人的力量可以撼動時代的趨勢?”
單槍匹馬,就連那個“最強幻術(shù)忍者”也失敗了。
“我想事情應(yīng)該還沒有結(jié)束,你們到底在密謀什么,鼬?”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