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連忙掐滅了剛剛點燃的香煙,將其丟入垃圾桶,“我一定會注意的?!?/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他抿唇,沒有多說什么。
鼬的臉sE紅潤了不少,說話聲音也有底氣,頭發(fā)稍微剪短了一些,但依舊是扎著辮子,一頭長發(fā)烏黑發(fā)亮。
“我們,以前見過嗎?”他突然發(fā)問,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聊下去的話簡直沒完沒了,我強迫自己擺出一副惹人厭的模樣,嗤笑道:“本來還以為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結(jié)果也是這種老套的搭訕方式。你想g嗎,想和我做的話就直說,過年我可是要漲價的……”
“您誤會了,我只是隨口問問?!?/p>
“不做生意就滾蛋,你擋到老娘的生財之路了?!?/p>
經(jīng)過他的時候,鼬隔著衣服抓住我的手腕,他給我塞了一把錢,說:“缺錢的話先拿去用?!?/p>
我眼眶有些發(fā)熱,仍是強撐著,把錢甩在他的臉上:“你以為你是誰?救世主嗎?我自食其力,你的施舍,我不稀罕?!?/p>
匆匆跑下樓,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對不起,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讓你C心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不要再跟我扯上瓜葛了,每次我們的糾纏,都是不幸的開始。
鼬,只要看著你生活得幸福,我就心滿意足,Si而無憾了。
很早之前,我就寫好了自己的遺書,不能保證帶土沒有在我身邊安cHa眼線,我借著點菜的名頭,將信封夾在菜單之中,對著甜品店老板娘勉強發(fā)動了一次別天神,止水的眼睛沒剩下多少力量,我能做的,也只有最簡單程度的催眠——只有鼬來找你,才可以交出這封信;如果是別人,立即將信封銷毀。
“老板娘,老板娘,你怎么了?”我用手在nV人面前晃了晃。
甜品店老板娘歉意地笑笑:“抱歉,剛剛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失神?!?/p>
“是嗎?這是我要的菜品,一會兒打包帶走。”
“可是三sE丸子帶走就沒這么好吃了。”
“不要緊的?!?/p>
提著甜品從窗口爬上五樓,我將甜品盒子放在鼬的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敲響門,也不看有沒有人來開門,直接貓著身子從窗口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