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鼬告訴我了,說起來真是可笑,不管重復(fù)幾次,你的眼里,都始終只有他啊。”
“你在說什么?”
“我不可以嗎,姐姐?”他又湊近了一些,我奮力掙扎著。
他把臉埋在我的脖頸上,感受他噴出的氣息,我不由起了一身J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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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真是越來越偷工減料了,這次的身T,只剩下外表相似了,”他用手握住我的脖子,“美麗的外表下,盛放的心是如此脆弱,你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我還想再問些什么,卻被佐助堵住了唇,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哪怕我用牙咬也毫不退縮——
“我回來了?!摈穆曇魝鱽怼?/p>
我?guī)缀跏菐е缶鹊难酃馔蝼?,同時佐助嘲諷著:“看看,救世主回來了,你說,他會救你嗎?”
鼬皺緊了眉頭?!白糁阍趺撮_始了?”
“因為她今天吻了你啊,我們不是約好,只要她主動做出僭越的舉動,就可以對她下手嗎?”
眼見著鼬走進(jìn),我瘋狂掙扎著擺脫了佐助,躲到鼬的背后。
“佐助,手段溫和些,光希都被嚇著了。”
“有什么關(guān)系,壞了就再換一個。哥哥,要一起嗎?她看上去很依賴你的樣子,你抱著她,就讓她看著你的樣子被我侵犯吧?!?/p>
我?guī)缀醪桓蚁嘈?,這是從佐助口中說出的話,我祈求地看著鼬,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卻是用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然后我感受到鼬和佐助的氣息從相反的兩個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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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
我又一次坐在浴缸里。
身上的W垢可以洗去,男人的味道和被侵犯的感覺,卻是怎么都洗不掉的。
這就是我前幾次結(jié)束生命的地方,我終于,還是以最狼狽的姿態(tài),找回了自己的記憶。
不對,如果我是在浴缸中Si去的,那Si于四戰(zhàn)的我是怎么回事?
頭腦開始作痛,記憶如cHa0水般涌動著,卻又齊齊止于幾個截點——我的記憶斷片了。
我本來是想就這樣Si去的,但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喲,這次沒有在浴室了結(jié)自己啊,真稀奇?!?/p>
“佐助,少說幾句?!摈?xùn)斥著。
“你們還隱瞞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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