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p>
可如果沒有成為忍者,我只能被動地祈求他人不要將屠刀對準(zhǔ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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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血Ye的腥味以外,我還記住了硝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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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間存在的矛盾亙古未解。一開始只是摩擦出些小火花,隨著時日推移,那火花越蓄越烈,竟在家里點燃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大爆炸。
我從未見過爸爸發(fā)那么大的火,男人梗紅了脖子,鼬據(jù)理力爭,絲毫不退讓,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我感受到一種近乎狂亂的惶恐。爭吵以鼬加入暗部告終,他愈來愈忙碌,經(jīng)常好幾天才回一次家;臉上的淚G0u也愈來愈明顯,板著臉的模樣和爸爸如出一轍的嚴(yán)肅。
一次,多日未歸家的鼬在房間里翻找著什么東西,我欣喜地從背后蒙住他的雙眼,不知道是過于專注還是無心應(yīng)付,居然叫我得逞了。
“別鬧了,光希?!?/p>
我滿懷希冀地問鼬能不能多回家住幾天,他卻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這問題叫我又懼又惱,大概是長久以來無止境的寵Ai打磨掉了我靈魂中本該為成年人的敏銳和穩(wěn)重,我的臉很燒,是那種明明無能為力卻又想證明些什么的表情。那時候的我已隱隱嗅出空氣中彌漫的風(fēng)暴氣息,卻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么,只能自以為是的采取一些幼稚的措施。
這些幼稚的措施也是我順風(fēng)順?biāo)松性庥龅牡谝淮沃卮蟠煺?,猶如被撕裂小口的窗紙,猶如被砸出細(xì)紋的大理石,猶如多米諾骨牌,猶如破窗效應(yīng)……往后的日子里,我被叢生的挫折壓得喘不過氣。
應(yīng)對措施是參加這一屆的中忍考試,我用幾乎通知的語氣詢問槙人的意見,不出所料,男孩驚慌失措,就像驚弓之鳥那樣慌慌張張地說,語氣近乎哀求:“太著急了,我、我不行的!”
“就算只有一個人,我也要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p>
我一早便想好對策,此刻只不過是將決定公告出來罷了。
槙人b我高了不少,卻從來都不敢俯視我,臉上凝聚著一種絕望至極的表情,也許是被我自以為是的漠然嘴臉刺痛,過了一會兒,他拉著我的袖子說:“我愿意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把他的退讓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姿態(tài)同渴血的蛭一樣,對示弱求饒的對手毫無憐憫之心,只是一味壓榨、鎮(zhèn)壓。這剛愎自用、固執(zhí)己見的模樣,與蒙蔽著雙眼的宇智波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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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兌現(xiàn)約定,在中忍考試之間將自己的成名技“瞬身術(shù)”傳授給我。
因鼬創(chuàng)下了獨自一人通過中忍考試的先例,我便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自己也可以成為奇跡的締造者。然而奇跡和天才都是不可復(fù)制的,雖然我順利成為中忍,槙人卻在這次考試中險些丟了X命,于我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沒有保護(hù)好他的能力,還要求他臣服于我,我有什么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