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dá)拉終于看不下去,制作了很多黏土蜈蚣纏住了敵人。
罷了,試探到此為止,我有預(yù)感今天挖不出更多東西,還是完成任務(wù)要緊。
從高空一躍而下,借著沖力,我跳到男人身旁,我的手心藏著兩把隨時可能彈出的匕首,這招是我最新開發(fā)的忍術(shù)——金遁·浮光躍金。手心的匕首可以隨著意念隨意伸縮,配合著刺客般Y險的貼身近戰(zhàn),我有信心斬下敵人的首級。
“哦呀,小白鳥還是飛下來救我了啊?!卑w在我背后輕笑著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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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砍在敵人的武器上,我借力往后跳了幾步,拉開距離,對阿飛說:“你倒真是沉得住氣,扮豬吃老虎的功夫修煉得爐火純青?!?/p>
阿飛擋掉敵人的攻擊,頗為輕松地回答道:“所以說你修為還不夠,心太軟,太年輕?!?/p>
我沒再搭話,專心游走于兩個男人身側(cè),得手之際,阿凝的記憶突然鋪天蓋地般涌來,因為之前下達(dá)的命令是鼬一走,阿凝便回歸本T,這原本是出于儲備查克拉的考量,但我忽略了影分|身的記憶也會隨著查克拉一起回歸本T。
瞬間的失神給了對方機會,盡管我盡力躲閃,他的武器還是無情地貫穿了我的腹部。
——“馬上就要下暴雨了,鼬先生還不準(zhǔn)備離開嗎?”
“你不希望我多留一會兒嗎?”
“我倒是希望您永遠(yuǎn)不走,只不過……”阿凝以極快的語氣說完后半句話,“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鼬在嘴里不出聲地反復(fù)念叨了幾遍,臉上掛著些許儒雅的微笑。
“阿凝,你這是什么意思呢?”
“您希望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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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地?fù)u搖頭,披上外套,他沒有說話,卻無聲地做出了選擇。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阿凝的寂寞和苦楚都完完全全傳遞到我身上,該Si,為什么偏偏是現(xiàn)在?
用黑霧纏住對方的身T,趁著他的武器還在我的T內(nèi),我一刀刺穿他的心臟,背后一涼,卻是迪達(dá)拉拖著我跳開了,數(shù)十柄暗器出現(xiàn)在我剛剛的位置上。
“你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戰(zhàn)斗中最忌諱的就是分心,要不是我,你剛才就沒命了!”
的確是和Si神擦肩而過,我笑著咳出幾口血:“是我大意了呢?!?/p>
“算了算了,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前輩?!?/p>
我在一旁一邊用查克拉修復(fù)著傷口,一邊整理的阿凝的記憶:
屋外的天Y晴不定,屋內(nèi)午后的氣氛令人心生疲憊,阿凝本來只是想瞇著眼稍微休息一下,結(jié)果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窗戶的竹簾沒有拉到底,稀稀疏疏地透露進幾許斷斷續(xù)續(xù)的yAn光,偷偷地灑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她穿的是長及膝蓋的浴衣,淺藍(lán)的布料上繪著怒放的紫yAn花,由于主人的懶散,浴衣的下擺FaNGdANg不羈,散落、折疊,總之甚至將她那羊脂玉般溫潤的大腿也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