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歲的小孩正處于最黏人的階段,他們不僅活潑好動,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還好奇心旺盛得可怕,這些特質(zhì)在佐助身上更是T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好不容易將小破壞家哄睡,我疲憊地回到自己房間,打算午后小憩一會兒,但這一睡不小心睡了個天昏地暗。
再睜開眼,窗外裝點著幾縷紅霞,佐助竟然這么久沒鬧騰,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慌慌張張地跑到屋外,發(fā)現(xiàn)小探險家正蹲著身T,一絲不茍地觀察著螞蟻運動的軌跡。那些渺小的生物遵循著某種奇異的規(guī)律,黑sE的細(xì)小身軀在cHa0Sh的苔蘚之間穿梭,整齊有序而又同心協(xié)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tài)搬動著b自身龐大若g倍的食物。
我悄悄蹲下身,不愿出聲打攪佐助的探索發(fā)現(xiàn)。
身后傳來腳步聲,我回頭,是端著果盤的鼬。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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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再恩Ai的夫妻,也會有起爭執(zhí)的時候,特別是在教育nV兒這件事上面,宇智波夫婦產(chǎn)生過無數(shù)次爭吵。
“鼬很優(yōu)秀,佐助也很聰明,再過兩年,他也可以幫你的忙。你何必執(zhí)著于讓光希也踏上忍者這條路。”
“大戰(zhàn)剛剛過去,保不準(zhǔn)上面時候時局又會動蕩,我不是要光希成為如何厲害的忍者,我只是想讓她掌握自保的力量?!?/p>
“富岳,我們難道還不能保障她的安全嗎?”
“我們護(hù)得了一時,難道還能護(hù)她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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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是你也看得出來,鼬他,一點也不快樂。”
“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談?wù)摽觳豢鞓??!?/p>
……
宇智波鼬端著果盤,伸出的右手在空中懸浮了很久,現(xiàn)在大概不是個送水果的好時機(jī),他想。
夕yAn照映著整個天空,火燒一樣的YAn麗景象下是兩個津津有味觀察螞蟻搬家的孩童。
聽到腳步,nV孩抬起頭,笑容明YAn地喊著“哥哥”,隨后男孩也抬起頭,他們像歡樂的小鳥一樣爭先恐后地?fù)溥M(jìn)他的懷中,這幅場景是他多少年之后的夢魘,美好得令人幾乎不敢回想。
如果他們不開眼,就不必承受那樣的傷悲了,這般自私的想法自心底的角落滋生,隨后如雜草般瘋長。
開眼的代價是失去同伴,然而周圍的人一味沉浸于盲目的狂喜,沒有人關(guān)心他Si去的同伴??裢源蟮淖迦耍粸橹劣H至Ai之人的逝去悲痛,反而為因此得到的力量歡喜……這樣的荒謬和悲痛,他一個人承受還不夠嗎?
生命的意義是什么?
生命沒有意義。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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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刻宇智波光希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鼬,他眼中是波詭云譎的大海,無論水面下如何翻滾洶涌,表面都是同樣的平靜。
*****
我們一如既往吃著早飯,爸爸輕咳兩聲,神情嚴(yán)肅,表明他大概要宣布什么事。
“光希啊,你已經(jīng)六歲了,別的小孩子在這個年紀(jì)都入學(xué)忍者學(xué)校了,你想不想跟他們一起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