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阿飛興沖沖地帶我去了一個地方——簡易古樸的一間木屋,生活用品齊全,最令人吃驚的是衣柜里放滿了JiNg致華貴的和服和成套的名貴首飾,我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冷下臉問:“你又想做什么?”
他正從柜子里取出一套輕柔的純白sE和服,衣襟、袖口和衣擺上用細(xì)細(xì)的金線銀線繡著忍冬花?!岸嗝赖囊路?,鼬看見阿凝穿上了,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夠了,同樣的把戲,你還想耍我?guī)状危俊?/p>
他把和服往床上一甩,過來摟住我的肩,用著溫柔得令人驚悚的聲音說:“鼬告訴我,他想見阿凝……”
“不可能!”我粗暴地打斷他,鼬是那么一個冷靜自持的人,怎么可能……
“好吧,我的確隱瞞了一些情節(jié)。我告訴他,自從那日分別之后,阿凝對他思念成疾,希望能夠再見他一面,你也想不到吧,他居然真的答應(yīng)了?!?/p>
惡魔的蠱惑,這個人,實(shí)在太可怕了。
我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這副表情極大地取悅到了他,阿飛頗為愉悅地笑了:“錯過了一次機(jī)會,你說這一次,阿凝要不要抓住機(jī)會呢?”
“你、你在害我!”
“我從來不是什么良師益友,但我可以幫你獲得你最想要的東西。”
他把我引到懸崖邊上,愉悅地看著我要不要選擇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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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不知從何聽來的戲言——
“男人有什么好?”
“——怎么說呢?對了,那是叫人軟弱無能,萬念俱灰的快樂……”[注1]
天堂的穹頂布滿地獄之火的顏sE,但仍是天堂。[注2]
我閉著眼,朝前倒去。
他在跌落之際接住我?!安灰冻鲞@樣毫無防備的表情,就算是我,也會于心不忍?!?/p>
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個人絕對不是宇智波斑。
“你到底是誰?”
他在我即將揭下面具的那一霎那握住我的手腕?!坝行┦?,一旦做了決定,就無法回頭了?!?/p>
也對,如果知道了他的真實(shí)身份,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必須站在他那個陣營了吧。
“你覺得我還能回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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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繼續(xù)自己沒有完成的動作,一張駭然的臉顯露在我面前——左臉是完好的一個男人的面容,右臉卻傷痕累累,簡直像是由零散的r0U塊拼接而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