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明是我來喊你起床的!”
“可是現(xiàn)在還躺著的是你?!?/p>
“你們兄弟倆怎么一個b一個無賴?!”
嘴上這樣罵著,但我內(nèi)心暗暗希望這樣的生活永遠不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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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突變總是發(fā)生在瞬息之間。
我還以為今天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照常帶著佐助去練習手里劍。
天sE漸晚,因為怕媽媽等不及,我催促著佐助盡早回家。
“姐姐,你怎么停下了?”
“我總感覺有人在觀察我們?!?/p>
環(huán)顧四周,只有我跟佐助兩個人。
“是錯覺吧。”佐助說。
我牽著他的手抱怨著:“一會兒回家我要先洗澡,陪你練習了一整天,身上臭Si了?!?/p>
“知道了知道了,這么Aig凈還怎么當一個忍者?”
一路嬉笑打罵著,直到家門口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屋子里面太安靜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也沒有燈光,甚至能聽見風吹過耳邊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引起我的警覺。
“佐助,你去找人來,越厲害越好,我進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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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握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在顫抖?!敖憬?,到底怎么了?”
手冷得快要結(jié)冰,但我仍維持著表面上的波瀾不驚:“不會有事的,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p>
佐助仰視著我,我彎下腰拍拍他的臉?!跋嘈盼?,去吧。”
他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小跑著。
電光火石間,我靈光一閃?!白糁?,去找旗木卡卡西!”
庭院里都是血,四處飛濺的血花,還有失去呼x1的族人。踩在地板上,腳底粘著黏膩厚重的血跡,猶如在泥沼間行走。沒有退路,即使被火焰包圍著也仍要前行。
前方是鐵銹般斑駁的黑暗,走廊里只聽得見我自己的腳步聲,推開門——
爸爸媽媽都倒在血泊里,手里拿著武士|刀的鼬從黑暗中現(xiàn)身,仿佛他本就屬于這片黑暗。
我應(yīng)該有很多話想對他說的,是你殺了爸爸媽媽嗎?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止水走的那天你們到底說了什么?可是我最后只問了他一句:“你也會殺掉我嗎?”
鼬嗤笑一聲,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艾F(xiàn)在的你,沒有被殺的價值。愚蠢的妹妹啊,想要殺了我的話,就痛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