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一直以來都在斗,可以說是死敵。以她的身份,私下約見對方是極為不妥的。
可李建拉著她的手苦苦哀求,就差聲淚俱下,她不得不同意。照他的話,約見了對方,
并將李建給她的那只上了密碼的U盤交給了對方。然后,厄難降臨了,又或者說,
是她自己的愚笨,造就了這場厄難的發(fā)生。她的父親,羅海盛,將一疊照片摔在她面前,
照片上的她,正是和龍越地產老總喝咖啡的一幕,其中一張,
她正將一只U盤移到龍越地產的老總跟前。“啪!”羅海盛當場甩了她一記耳光,
惡狠狠地瞪著她咒罵:“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白眼狼!養(yǎng)你這么大,是來氣死我的嗎?啊?
供你讀了那么多年書,都讀到屁眼里去了嗎?進公司一年,沒給公司賺錢也就算了,
竟敢勾結越龍,難怪從你進公司起,業(yè)務量持續(xù)下降,特別是近半年,老競不到地,
到地的都是越龍那老不死的……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在背后作祟!
”“啪!”又是一記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這還不夠,羅海盛揪起她的頭發(fā),
就往地上摔,她的額頭碰上玻璃茶幾的角,磕出了血。她想解釋,可每每出口,
不是被父親訓斥,就是被繼妹打斷?!拔揖拖肓耍憬闱岸螘r間怎么老不在公司,
原來是……唉!爸,您也別太傷心了,姐姐或許是嫌媽媽介紹的對象不夠有錢有勢吧,
龍越地產的老總,怎么說都比區(qū)區(qū)房產局的科員強多了,嫁過去那就是現成的總裁夫人。
還別說,爸,最近外頭都在傳,說是為喪妻守鰥多年的龍越地產老總,迎來第二春了,
該不會就是姐吧?唉,真可惜,姐姐一個名牌大學的碩士畢業(yè)生,
寧愿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鰥夫也不要李建哥……”“賤人!
”羅海盛一聽小女兒這么說,雙眼一瞇,攥著她頭發(fā)的動作越發(fā)狠了,“想嫁越龍是吧?
你和你那死去的娘還真是一副德行!人前裝得冰清玉潔,骨子里都這么騷!
吃著碗里的還惦著鍋里的……行!我成全你!你給我滾出這個家!別想帶走羅家一分錢!
在外頭也別說是我女兒,從現在起,我羅海盛只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你這個賤女人,
當我從來沒生過!”一切發(fā)生地如此突然,讓她猝不及防,連解釋都來不及,
也沒人肯聽,就被親生父親逐出了家門。無家可歸、流連街頭時,
被昔日的小學同學接回了家,渾渾噩噩睡了三天,決定振作起來,拿出多年積蓄,
找了家口碑靠譜的徵信社,想查清原委找父親解釋。誰知,查出個始料未及的真相,
驚得她悔恨交加。原來,隨后母進羅家的繼妹并非后母帶來的拖油瓶,
而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原來,母親在懷著她的時候,父親就外|遇了,
且這么多年來從未斷過。原來,母親有外|遇的流言是那對母女放出來的,
目的是逼父母離婚。原來,李建接近自己、并和自己交往,是有目的的,而那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