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天醫(yī)館和陳陽的小診所鬧了矛盾,生意被小診所搶走了好些,恨不能陳陽的小診所被一棍子打死。
像這種命案,是必須要進行尸檢的,不然的話根本無法證明陳陽是殺人兇手。
死者的尸體現(xiàn)在派出所的停尸間,李大彪也同意了對老父親進行尸檢。
由于所里沒有法醫(yī),所以只能等縣局委派法醫(yī)過來。
“沒有這么快,縣局派來的法醫(yī)還沒到呢,等法醫(yī)到了才能尸檢,至少也要等到天黑才能有結果?!睏钔堈f道。
“那小子呢?有抓到嗎?有沒有交代什么?我早就說了天下間沒有免費的午餐,那小子免費給村民看病,必定有所圖謀。不是謀財,那必定就是害命。這下好了吧,果真鬧出了人命。你一定要好好審訊審訊,免得更多的命案發(fā)生?!壁w長河聲音淡漠道。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會對他展開審訊?!睏钔堈f道。
“還有,楊所,死者多半是因為中藥中毒而死,縣城來的法醫(yī)未必懂得中醫(yī)。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打電話給我?!壁w長河很熱心的說道。
“那敢情好,如果法醫(yī)需要中醫(yī)幫忙,我一定打電話給你。”楊威龍爽快的說道,也沒多想,以為趙長河就是熱心腸。
……
兩人又小聊了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此刻,鎮(zhèn)天醫(yī)館內(nèi),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放下電話,面容帶著一絲憂慮。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天醫(yī)館的館長,趙長河。
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站在他的旁邊,正是他的兒子,趙敬堂。
趙敬堂昨天到清河村趙陳陽的麻煩,結果被城里的黑老大彪哥毒打了一頓,鎩羽而歸,心里恨死陳陽了。
“爸,你多慮了吧?我們做得那么隱秘,法醫(yī)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所有的罪責都在那姓陳的小子身上。敢跟我天醫(yī)館斗,簡直找死!”趙敬堂看著老父親趙長河說道。
“但愿如此吧。不過,不到那小子被判刑的那一刻,都不能掉以輕心?!?/p>
……
這時,派出所內(nèi),楊威龍掛了電話后,回到監(jiān)控室,見到陳陽還在鐵椅子上勞神在在的坐著,真仿佛睡著了一般。
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準備審訊這一下子一番。
正如剛才趙長河所說的,他免費給病人治病,到底有什么圖謀?
現(xiàn)在死了一個李老漢,是不是還有其他病人也在遭受死亡的威脅?
這時,一個警員貼著他的耳邊說道:“楊所,李大彪來了,說給所里捐十萬塊,去審訊室把那姓陳的毒打一般,給他老父親出一口惡氣?!?/p>
“這個李大彪,果然孝心可嘉。準了。這件事情你去辦吧。記住,一定要把攝像頭掐斷。”楊威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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