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們身為警員,不僅不主持正義,反而徇私枉法,誣陷好人,小心我投訴你們。”陳大志氣急敗壞的道,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你要投訴我,可以,但是要拿出證據(jù)哦,不然我會告你誹謗?!眴掏窬哪樕蝗蛔兊煤車?yán)肅,分明是在威脅,接著又說道:“我剛剛接到有人舉報,說你偷了別人八十萬塊錢,數(shù)額特別巨大,情節(jié)特別惡劣,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那錢在什么地方?趕緊拿出來,老實交代,爭取一個寬大處理?!?/p>
“什么偷竊?開什么國際玩笑?那是我媳婦的錢,我拿我媳婦的錢還犯法了?你們一個個的,不要欺負(fù)老實人。說話之前拜托你們用腦子好好想想。我陳大志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是也知道拿媳婦的錢不犯法。想誣陷我盜竊,想都別想。”陳大志怒氣沖沖的道,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渾然不懼。
反正他和沈月茹又沒離婚,拿媳婦的錢,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是不是偷竊,你說了不算。來,張律師,你和他聊聊,告訴他犯了什么罪,能判多少年。”陳陽沖著張翔律師說道。
“好?!睆埾杪蓭燑c了點頭,終于輪到他出馬了,快步走到陳大志的面前,對他說道:“你好,陳大志先生,我是君禾律師事務(wù)所的律師張翔,受陳陽先生委托,幫他代理巨額財產(chǎn)失竊一案?,F(xiàn)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p>
“放屁,什么財產(chǎn)失竊,和他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我都說了我拿的是我媳婦的錢。他是我家鄰居,和我媳婦搞破鞋,拆散了我的家庭,害得我家破人亡,我還沒找他后賬呢。那可是他嬸子啊,他竟然能下得去手。簡直不是人,簡直就是個人渣?!标惔笾就倌亲訖M飛,深深的控訴,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可憐巴巴的受害者,也是人精一個,接著又對張翔說道:“張大律師,你身為律師,要是還有一點點良知,還有一點點職業(yè)道德,就幫我把他給告了。我不要多,判他個十年八年就夠了。”
“什么玩意?和嬸子搞破鞋?”
喬婉君聽著當(dāng)場擠出一腦門的黑線,看了看陳陽,又看了看沈月茹,那表情就跟吃了死蒼蠅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小子當(dāng)初和他嫂子搞到一起,已經(jīng)讓她很難接受了,但畢竟嫂子是個寡婦,名花無主,還是同一輩人,情理上還能說得過去。
但是嬸子可還沒離婚呢,而且還差了一輩,她無法想象陳陽是如何下得去手的,更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兔子專吃窩邊草。
更無法接受的是,她剛剛還被這個男人睡了。
一見喬婉君這表情,陳陽就知道被誤會了,趕緊解釋道:“君姐,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和嬸子的關(guān)系是清白的,他在污蔑我呢。你不知道這個狗東西心有多黑,人有多壞。”
喬婉君沒說話,卻給了陳陽一個眼神,心里話全在臉上了:我信你個鬼啊,你個小兔崽子,壞得很。
沈月茹臉頰也瞬間紅透了,想解釋,卻又怕越描越黑,也根本解釋不清楚,于是干脆不說話了。
“咳咳!”張翔律師戰(zhàn)術(shù)性的咳嗽了一聲,雖然打心眼里同情這個男人,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職責(zé)所在,必須得把陳大志弄進牢子里,說道:“陳大志先生,你拿走的那八十萬,其實不是沈月茹,也就是你媳婦的錢,而是我的委托人陳陽先生的錢。他只是把錢暫時寄存在沈月茹處而已。你在沒經(jīng)過任何人允許的情況下把錢拿走,已經(jīng)涉嫌偷竊了,而且數(shù)額特別巨大。”
“如果你認(rèn)罪態(tài)度好的話,可以爭取一個寬大處理,量刑在五年以上,十年以下?!?/p>
“如果你認(rèn)罪態(tài)度不好,那就只能從嚴(yán)處理了,十年以上到無期?!?/p>
張翔律師這話一出來,陳大志差點暴走,見過胡說八道的,但是沒見過這么能胡說八道的。
人家都說律師全憑一張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陳大志這下算是領(lǐng)教到了。
“胡說八道,那八十萬就是他分給沈月茹的,分錢的時候我人就在現(xiàn)場。當(dāng)時他是從沈月茹手里借了五千塊錢,才從賭場里贏了一百六十萬的,所以分給了沈月茹八十萬。這錢是沈月茹的,自然也就是我陳大志的了。”陳大志據(jù)理力爭道。
“那請問你能拿出證據(jù)嗎?能證明這八十萬確實是我的委托人贈予沈月茹的?”張翔律師又問道。
“證據(jù)?我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親口聽他說的,還要什么證據(jù)?我這么誠實的一個人,還能說瞎話嗎?”
“那你就是沒有證據(jù)了?!睆埾璧牡馈?/p>
陳大志聽著就有些急了,對沈月茹看了看,說道:“沈月茹,你憑良心說,這錢是不是他送給你的?”
“你聽錯了,陳陽當(dāng)時說的根本不是贈予,而是暫時讓我給他保存。你現(xiàn)在把錢拿了,就是偷竊。”沈月茹說道,一盆涼水直接潑到了陳大志臉上。
“我去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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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志氣得當(dāng)場暴走,要狠狠修理一通這個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媳婦,結(jié)果被陳陽一把摁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