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大少臭罵,周伯的眼眉當(dāng)時就立了起來。
身為武道大師,他有著自己的傲氣,普通人在他眼中幾如螻蟻,對著寧大少吼道:“寧雨澤,你踏馬給我閉嘴!要是不想死,你也趕緊給我跪下來,向這位宗師小哥道歉。人家廢了你,也是因?yàn)槟愕米锶思以谙?,你還有理了?”
“什么宗師小哥宗師大哥的,我不管,我就要他死!你殺不了他,就給我滾,當(dāng)我寧家沒有你這個供奉。我寧家有的是錢,可以花錢請殺手。什么武道宗師,想請多少請多少,不信殺不死他?!睂幱隄杉t著眼睛吼道,仿佛魔怔了似的,鐵了心的要置陳陽于死地。
轟!
他這話一出來,陳陽身上頓時洶涌而出一股恐怖的殺氣。
這股殺氣充斥全場,讓所有人都脊背一寒。
周伯離陳陽最近,更是嚇到一哆嗦,心道寧雨澤這個傻逼富二代完了,小宗師這是起了殺心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眾人循聲一看,全都嚇了一跳,竟然沖進(jìn)來了一群武裝到牙齒的警員,手里拿的槍不是普通的小手槍,而是沖鋒槍。
本來就緊張的現(xiàn)場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緊張。
領(lǐng)頭的警員是個中年男子,警銜很高,不是別人,正是云州警局的局座,楚云輝。
剛才被陳陽打傷的四個警員也在,全都對陳陽怒目而視。
“寧兄,你沒事吧?我沒來晚吧?”楚局座看著寧天豪,關(guān)切的問道。
從這一聲寧兄,就可以看出兩人關(guān)系匪淺。
寧天豪還沒開口,兒子寧雨澤先說道:“楚叔叔,你可算來了。就是這個狗東西,剛才襲警,還廢了我的子孫根,我現(xiàn)在都成一個太監(jiān)了。你趕緊殺了他,把他大卸八塊。”
楚局座對著寧大少血肉模糊的襠下看了一眼,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下手也太狠了啊,真給廢了!
“不錯,就是他襲的警,把我們四個揍成這樣。襲了警后還敢大搖大擺來吃飯,簡直囂張,簡直狂妄!”那位剛才被揍到鼻青臉腫,還被踩斷了好幾根肋骨的李姓警官緊接著說道,手指頭也對陳陽指了指,整個人憤怒無比。
唰!
楚局座的眼神立馬像刀子一般對陳陽看了過去。
嘩嘩嘩!
隨著他的眼神,十幾把沖鋒槍的槍口也對準(zhǔn)在了陳陽身上。
只要楚局座一聲令下,十幾把沖鋒槍吐出的十幾道火舌,能分分鐘把陳陽打成篩子眼。
這一刻,現(xiàn)場的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所有人連呼吸都快要停下來了。
但是作為始作俑者,陳陽卻臉不紅心不跳,依舊堅(jiān)定的邁著步子,對寧大少走來,一臉的殺氣,仿佛視那十幾把沖鋒槍如無物。
砰砰砰!
他的步伐透著一種奇妙的節(jié)奏,每一步邁出都會讓人心頭一震,仿佛心臟在跟著他的腳步脈動。
“楚叔叔,你看,這個狗東西還要?dú)⑽夷兀銇砹怂疾慌?。我看他肯定是個殺人慣犯,身上不知道背負(fù)著多少條人命呢。趕緊把他就地正法,亂槍打死!”寧大少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