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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們一個個的氣焰囂張到極致,好似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現(xiàn)在手里的板磚、木棍、鋼筋啥的都還沒放下呢,可說話的語氣卻是軟了好幾份,好似成了弱勢群體,迫切需要幫助?! 叭缓竽??”
陳陽看著張?zhí)禊i問道。
“然后,就是,我希望你能把清河度假村的工程項目交給我來做,由我?guī)е业倪@一大幫兄弟幫你施工。你放心好了,我們可是專業(yè)的,在全國各地建了不知道多少樓盤,施工經(jīng)驗極其豐富,一定能把度假村給你們建造得漂漂亮亮?!睆?zhí)禊i一臉期待的對陳陽說道,也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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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這么一個大圈子,原來你是想承包清河度假村的施工工程?你這個人城府可真夠深的。”
清河度假村項目部的負責人,周雅萱小姐姐大聲說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浆F(xiàn)在她才明白,從一開始,這特么就是一個陰謀,是張?zhí)禊i設下的一個圈套。
一條死狗張?zhí)禊i開口要價一百萬,目的就是逼迫喬氏集團的老板喬振華出面,從而好和他談論承包度假村工程的事情。
這狗東西太雞賊了,也太不要臉了。
周雅萱甚至懷疑翻斗車撞到狗了,是不是也是一個陰謀,對方故意安排一條狗碰瓷啊,什么的,而并非司機的責任。
翻斗車上應該都有行車記錄儀的,等會得讓司機回看一下。
從周雅萱小姐姐剛才的遭遇看,這河東村幾乎一村子的男人都是流氓,即便不是流氓本氓,也是流氓的幫兇,讓這一群人來清河度假村施工,質(zhì)量能有保證就見鬼了。
反正周雅萱是不放心的。
不過,她只是一個小小項目負責人,真正拍板讓誰來施工,她沒有決定權,只陳陽和喬振華才有決定權。
“這位小姐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什么叫繞了一圈子?一碼事歸一碼事好不好,不要混淆了。你翻斗車撞到了我的狗,和我想承包清河度假村的施工工程,是兩碼事。如果你們答應讓我承包清河度假村的施工工程,撞我狗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否則,錢你還是要賠的,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睆?zhí)禊i態(tài)度有幾分強硬的說道?! 》置?,他丫的就是在威脅!
感受到張?zhí)禊i話中的威脅之意,陳陽的臉色微微一沉。
他陳陽尤其討厭被人威脅?。?/p>
也是看到陳陽的臉色有些沉下來了,張金德連忙說道:“閉嘴!你小子會不會說話?什么死狗不死狗的?這是錢的事情嗎?這是關乎全村人福祉的大事!你不要老是拿一條死狗來說事?!?/p>
狠狠訓斥了大侄子一句后,張金德又看著陳陽,笑瞇瞇的說道:“陳小神醫(yī),我大侄子不會說話,絕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你別誤會啊!一條死狗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等會我們把皮給剝了,燉一鍋狗肉湯,大家坐在一起吃狗肉,喝狗肉湯。豈不美哉?”
“不過呢,我河東村一村子的勞動力,在吃狗肉之前不把他們的工作著落了,我張金德這個當村長的,食不知味?。 ?/p>
說到這,張金德一臉的悵然和殷切,頓了頓后,看著陳陽繼續(xù)說道:“你們清河村大開發(fā),改頭換面,家家戶戶要住大別墅了,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坦白的說,我們河東村也很眼饞,用句時髦的話的話說叫什么,羨慕嫉妒恨??上覀兒訓|村出不了你這樣的土豪。我們都是一群普通人,為家人,為父母,為子女,拼盡了全力的普通人。就是自己家里想住大別墅都困難萬分,更別提家家戶戶送一棟大別墅了。”
“我張金德,作為河東村的村長,一個小小父母官,真心希望你們清河村在喝大酒、吃大肉的時候,也能給我們河東村留下一些殘羹冷炙,好讓我們也解解饞,打打牙祭,不至于餓死?!?/p>
“所以,我也是我大侄子剛才那個意思。你就把清河度假村的項目工程交給我大侄子做得了。由他當包工頭,承包這個工程,或者即便承包不了一整個工程,承包部分工程也可以。這樣我河東村的剩余勞動力,以及十里八村的剩余勞動力,工作也就都有著落了。只要工作有了,孩子的學費就有了,父母的醫(yī)藥費也有了……。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對你來說,這也是大功一件??!即便百年之后,我敢保證十里八村的所有人也會念著你的好?!?/p>
張金德不愧是當村長的,嘴皮子就是溜,說出的話聲情并茂,有理有據(jù)。好似你要是不把工程交給他大侄子做,就是罪過似的,就是十里八村的罪人?! 扒?,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這么大的一個工程,光是一期工程就幾十個億,你大侄子一個小包工頭吃得下嗎?或說就是讓他做,他能做得好嗎?萬一出了質(zhì)量問題,誰來承擔?你大侄子來承擔嗎?他能承擔得了嗎?”周雅萱冷笑著說道。
她一個北清美院的才女,自然不會被張金德三兩句話所動容的,有著自己的判斷。
像張?zhí)禊i這樣的包工頭,她也見得多了,給個小項目還能做做,大項目根本沒有能力施工。
不過,她這話一出來,周圍許多河東村的男人臉色狂變,一陣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