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都是應(yīng)該的,作為醫(yī)生分內(nèi)的事情。喬警官你也不容易啊,大晚上的還要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抓賊,一個人冒著那么大的風(fēng)險。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官啊,活該你能當(dāng)領(lǐng)導(dǎo),活該你能成功?!标愱柨粗鴨掏窬χf道,也是彩虹屁一通吹。
當(dāng)然,也不完全是彩虹屁,這個大美女真的很讓他刮目相看,明明是個千金大小姐,完全可以過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卻選擇了一條充滿坎坷和危險的人生道路。
不愛紅裝愛武裝,這是信念的力量,值得敬佩!
“你小子終于能說出一句人話了,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這話我愛聽?!?/p>
沒好氣的白了陳陽一眼,明知是拍馬屁,但心里還是很受用。大美女噗嗤一聲笑了,花枝亂顫,身前的衣服差點(diǎn)兜不住。
隨著她的身體抖動,衣服上被刀子碎片割出來的裂口一張一合,一道明媚的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
不束胸的狀態(tài)下,這個女人真讓人刮目相看。
陳陽也是大飽眼福,看得一肚子“火”大。
一道小小的傷口中滲出了些許的血跡,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很刺眼。
大美女也是神經(jīng)大條,竟然渾然不在意。
陳陽很想提醒她一聲,讓她消個毒,包扎一下,畢竟她這小診所里什么都有,很方便,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一個操作不好又要被誤解,被罵成色狼了。
“哦,對了,狼門找你給誰看???是狼天野病了嗎?”喬婉君突然想到這一茬,連忙又問道。
“不是狼天野病了,是他弟狼天賜病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了一個大傻子??赡苁菈氖伦隽颂?,遭報應(yīng)了。這種垃圾想讓我給看病,做夢!我陳陽寧死不從。”陳陽義憤填膺的說道,更握緊了拳頭,仿佛和狼門勢不兩立。
“狼天賜成了一個傻子?我怎么不知道?”喬婉君有些不敢相信道。
“喬大警官,看來你們對狼門的滲透不行啊,連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難怪你們打擊了狼門這么多年都打擊不掉,工作還得再努力哦?!标愱栃χ陕涞?。
“就你小子牛,行了吧?”喬婉君又翻了一個白眼,然后道:“最近狼門和云家劍拔弩張,不會就是因為狼天賜變成傻子了吧?狼門頻繁和東瀛那邊一個雨宮姓氏的武道家族來往,可能是要請一些高手過來助陣。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最好小心點(diǎn),別被殃及池魚?!?/p>
喬婉君也是出于好心,在她看來,雖然陳陽很厲害,但是和狼門那種黑道大勢力相比,根本不夠看的。這種黑道大勢力,那可是手眼通天。
這次云家和狼門對峙,都未必能撈到什么好處。
畢竟云家已經(jīng)洗白,一些骯臟手段不屑于動用,而狼門作為純粹的黑幫,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dāng)然,云家也并非沒有后手。
云家的保鏢大總管泰叔出身一個叫羅剎宗的古武宗門,如果狼門真的敢讓東瀛的武道高手對付云家,那云家也可以請羅剎宗的古武高手對付狼門。
“是嗎?什么時候過來?來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p>
陳陽卻是一臉興奮。
他這一身武力正愁著找不到試金石呢,也不知道在武道界屬于什么水平,東瀛那邊要是有武道高手過來,正好可以切磋一下。
華國這邊肯定也有很多武道高手,不乏宗師之流,只是他現(xiàn)在的層次,還接觸不到,很是遺憾。
見到陳陽不領(lǐng)情,喬婉君不禁有些小氣,說道:“陳陽,我是認(rèn)真的。狼門遠(yuǎn)比你想象的要強(qiáng)大。東瀛的雨宮家族更是恐怖,家族老祖雨宮川據(jù)說是什么刀圣,一刀能將一座小山包劈成兩半。如果有條件的話,我建議你出去躲一段時間,等風(fēng)聲過了再回天。畢竟今晚這五個家伙被我抓住,你有很大的功勞。狼門肯定還會再來找你麻煩的?!?/p>
“嘿嘿嘿,喬警官,你這么關(guān)心我干嘛?不會對我有什么想法吧?”陳陽看著喬婉君,笑著說道,開了個玩笑。
“去死!誰對你有想法。我是怕你死了,就沒人給我爸爸看病了。所以,你就是死,也得等把我爸爸的病治好了,再去死。聽到了嗎?明白了嗎?”喬婉君很不給面子的說道,俏臉卻是一下子羞紅了。
雖然是大齡剩女,但是也不禁挑逗啊,仿佛黃花大閨女,一挑逗臉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