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陳陽的懷抱后,周雅萱小姐姐一臉羞澀,畢竟本人還是黃花大閨女,男女授受不親,怯生生中又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對著陳陽說道:“陳先生,謝謝你了!剛才你幾乎就是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p>
語氣發(fā)自肺腑,一臉的真誠?! 皼]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相信每個男人見到了這種事情,都會出手相助的。而且,這件事情和項目有關,我也有責任處理好。以后在清河村,哦不,在整個清水鎮(zhèn)地界以內(nèi)的事,都是我陳陽的事?!标愱柕恍Φ?,本著一顆平常心,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沒有想讓周雅萱小姐姐報答自己的意思。
他留在清河村,便是解決問題的。
語落,他往旁邊跨出了一步,故意和周雅萱小姐姐拉開一段距離。因為彼此站得太近的話,俊男靚女的,會被人家誤解成一對,對雙方的聲譽都不好。
只是,他這善意的往旁邊一步跨出,讓周雅萱小姐姐心中狠狠一沉,有一種被冷落,被輕視,被拋棄的感覺。
可能是偶像劇看多了的緣故,她心中期待的聲音是:陳陽挑逗性的讓她以身相許,然后她羞澀的點頭答應,從此兩人在一起過上了幸福甜美的生活?! 鞍?,現(xiàn)實,從來都是這么的骨感嗎?”周雅萱小姐姐心中苦澀的道。
就在她在心中內(nèi)耗著,各種碎碎念,心有千千結(jié)的時候。陳陽一個犀利的眼神對著死狗的主人,河東村的大包工頭張?zhí)禊i看了過去,說道:“你就是死狗的主人吧?好了,現(xiàn)在我們談談死狗的賠償事情吧?!?/p>
那條死狗就躺在張?zhí)禊i的腳邊,身體都快被壓斷成兩截了,血流滿地,很凄慘,但是一顆狗頭還完好著,齜牙咧嘴,一看就知道這是在鄉(xiāng)下很常見的土狗。
而且從尖利的牙齒看,還是那種性格很兇悍的土狗,見到陌生人就要嗷嗷幾嗓子的那種,肯定還沒少咬人。
“村長,你覺得這條狗在市場上大概能賣多少錢?”陳陽指著地上的死狗,又向村長陳富貴問道。
陳富貴捏著下巴,仔細盯著死狗瞅了兩眼,說道:“這種土狗不值錢,身上肉少,又柴,能賣兩三百就不錯了。就是行情最好的時候,也不過四五百塊?!?/p>
“行情最好四五百?那行,這位大哥,我給你按照行情最高價五百塊算。正常的賠償是三倍,我給你按照十倍賠償,給你五千塊錢,你看如何?”陳陽看著張?zhí)禊i問道,也是想花錢消災,不想較這個真。
畢竟人家辛辛苦苦把一條狗養(yǎng)大,也不容易,沒有感情也有親情。
五千塊錢在農(nóng)村都夠買一頭牛的了,賠償可以說一點都不少。比周雅萱剛才開出的兩千塊翻了一番。
就是一只藏獒,都未必能賣出這么高的價。
結(jié)果,就聽張?zhí)禊i說道:“五千塊錢,你打發(fā)叫花子呢?我說了,一百萬賠償,少一個子都不行。我這狗可不是土狗,我這是小日子國進口的貴賓犬,光是狗崽子就價值十萬塊,養(yǎng)到現(xiàn)在價值起碼翻個十倍。我索要一百萬,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了。還有,你剛才打了人,把大黃打成半死,還有其他一些人也受了傷,必須得賠錢,醫(yī)藥費,精神損失費,等等費,一分都別想少。這事情,咱一件一件處理。不要以為你是清河村的小神醫(yī),就可以牛逼轟轟,說什么就是什么了?!?/p>
張?zhí)禊i睜著眼睛說瞎話,指鹿為馬,土狗硬說成是貴賓犬,還揚言是小日子國進口的,寸步不肯相讓。 “對,賠錢,瑪?shù)?。我感覺我的肋骨被撞斷了兩根,一根十萬,兩根二十萬。”
“你要這么說,我得索賠三十萬了?!?/p>
“我的肋骨雖然沒撞斷,但是心臟被撞到心絞痛,我嚴重懷疑冠狀動脈血管被撞破裂了,隨時有性命之危,要個一百萬去看病不過分吧?”
“我肝臟……”
“我脾臟……”
……
剛才被黃毛大混子撞翻在地的幾個男子爭相向陳陽提出索賠,全都獅子大開口,幾十萬上百萬的索賠。
同時,更多的河東村的男人圍了上來,而且手中都拿著兇器,石頭,板磚,木棍,鋼筋,……
陳陽剛才的所作所為成功犯了眾怒!
即便他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小神醫(yī),給許多人治過病,也救過許多人的命,但是敢在河東村這么肆無忌憚的打人,下手還極其的殘忍,這里的男人也饒不了他,必痛扁而后快。
“??!”
周雅萱嚇到臉色有些發(fā)白,連忙躲到了陳陽的身后,還扯住了陳陽的一片衣角?! ∵@些男人們雖然主要是向陳陽尋仇的,但是保不準趁亂的時候會揩她油,乃至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來。
現(xiàn)在陳陽是她唯一的依靠。
“干什么?想干什么?一個個的,還想不想好了?都給我站住,把手里的兇器放下!陳陽不僅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小神醫(yī),更是我清河村的大恩人。你們誰要是想動他一根頭發(fā)絲,就先從我陳富貴的尸體上踏過去?!标惛毁F挺身而出,擋在了陳陽的面前,大聲的說道。
直面一群河東村男人的憤怒,他雙手叉腰,面不改色,好似一只守護小雞仔的老母雞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