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想要,想要,我現(xiàn)在就去把門關上?!?/p>
語落,陳陽就從原地消失了,以比牙買加黑人博爾特百米沖刺還要快的速度,對著大門跑去。
人家李香蓮寡婦了三年,早就煉成了金剛不壞身。
陳陽早上才剛摘掉處男的帽子,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哪里能忍耐得過人家?
“小陽,你個臭小子還真在這。”
剛要把大門關上,突然月茹嬸子的聲音響起。
陳陽一聽,頓時心涼了半截。
月茹嬸子一出現(xiàn),肯定沒什么好事。
“嬸子,怎么了?我在嫂子家吃個飯,剛吃完?!标愱柡苄奶摰恼f道。
就在昨天晚上,兩人可是差一點點生米煮成熟飯,幸好關鍵時刻陳陽的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F(xiàn)在一見到月茹嬸,滿腦子都是昨晚的畫面,那旖旎的風光。
不過,月茹嬸此刻卻臉不紅心不跳,仿佛把昨晚的事情給忘干凈了似的,說道:“你個臭小子,樂不思蜀了。嫂s子,有那么好玩嗎?小診所還要不要了?醫(yī)生還當不當了?病人到你家里找你,都堵到我家門口去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不僅你家的房子保不住,我家的房子也要保不住了。”
陳陽聽著大囧,道:“啊,這么多病人嗎?”
“有沒有這么多病人,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鄙蛟氯闫擦似沧斓?。
陳陽回頭看了看,就見李香蓮紅撲撲著俏臉從堂屋走了過來,對他說道:“去吧,給病人看病要緊。我晚上給你留門。”
絲毫不避諱什么,當著沈月茹的面,人家李香蓮說話就是這么直接。
甚至,還帶著幾絲挑釁和警告的意味,宣示這個男人是她的,其他的女人不準染指。
“騷蹄子。”
沈月茹小聲嘟囔著道。
“啊,好,那我去給病人看病了。嫂子你喝了酒,就在家里休息好了。有什么事情打電話給我?!?/p>
“你叫我什么?”李香蓮小臉一翻。
“啊,額,蓮,蓮蓮……”
“這還差不多,去吧。我這么大的人了,能照顧好自己。”
沈月茹聽著,差點一個趔趄閃了腰,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蓮蓮?
這個女人,怎么一點都不知道羞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