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喬婉君沒有開自己拉風(fēng)的法拉利,而是一輛白色的寶馬車,7系。
她平時上下班就開這輛車,低調(diào)中透著奢華,奢華中還有一些低調(diào)。
剛上車,喬婉君就扔給陳陽幾塊面包和巧克力,讓他且吃著,壓壓餓。
然后,她便給陳陽講她同事生病的事情。
講起這件事的時候,大美女的表情都不大對勁,透著絲絲驚恐,嬌軀都微微有些顫抖。
陳陽擔(dān)心這女人一緊張別把車開溝里去了,趕緊氣沉丹田,掌心一縷真氣涌動,然后輕輕撫摸在女人的大腿上。
“你,要死啊,……”大美女當(dāng)場震驚了,仿佛母老虎被摸了屁股,一怒之下,要吃人。
“別動,你太緊張了,我給你一縷真氣,讓你鎮(zhèn)靜下來?,F(xiàn)在有沒有感覺心沒有那么慌了?”陳陽一副純真臉,手掌還在輕輕摩挲著,心中驚嘆:真滑溜啊,仿佛摸到玉石上的感覺。
“夠了,把你的豬蹄子拿開。下次要是還敢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碰我的身子,直接給剁了?!?/p>
雖然有些效果,但是大美女還是不給好臉色。
她可不是那種兇大無腦的女人,即便陳陽裝得再純真,也能看出他是個心機boy。
“得,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不碰就不碰。趕緊說說你同事得了什么病吧?!?/p>
一副好人被冤枉的樣子,陳陽趕緊收回了手掌,拿出一塊巧克力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喬婉君氣得胸脯起起伏伏,偏偏又無可奈何,因為現(xiàn)在是有求于人家。
再一想昨晚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這個臭小子推拿了一遍,現(xiàn)在碰了一下腿,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在這個小男人面前毫無秘密可言啊,恐怕身上有幾顆痣人家都門兒清。
暗自生了一會悶氣,大美女講起了故事。
原來是她和同事今天查獲一起殺人案件,結(jié)果同事無緣無故,全都病倒了,而且全都是很奇怪的病,像是被臟東西附體了,精神失常。
現(xiàn)在這幾個病人都在楚州市人民醫(yī)院接受治療,但是一時半會,醫(yī)院的醫(yī)生有些束手無策。
畢竟,涉及到精神層面的疾病,可都是很難醫(yī)治的。
“呵呵呵,臟東西附體?鬼上身?”
陳陽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甚至還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大姐,你身為一個人民警察,竟然還相信鬼上身這種事情,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本來是不相信鬼神的,但是自從認(rèn)識了你小子后,不信也信了。你小子全身上下都透著詭異,和鬼一樣奇葩。”喬婉君沒好氣的看了陳陽一眼,數(shù)落道。
昨天晚上在清河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如夢似幻,心有余悸,感覺很不可思議。
陳陽撇了撇嘴,不置可否,說道:“具體點呢?死者會不會是含冤而死,或者你們辦了什么冤假錯案,死者怨氣太重了,不愿意投胎轉(zhuǎn)世,所以上了你同事的身?”
“你個臭小子不會說話就別說,什么冤假錯案,侮辱誰呢?我們警察都秉公執(zhí)法好不好?”喬婉君又兇了陳陽一眼,氣得肚子疼,心道還好不是自己男朋友,不然直接分手。
“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而已,你激動啥?你秉公執(zhí)法,不代表你的同事也秉公執(zhí)法。你敢保證你身邊的同事全是好人?就沒有一個敗類、叛徒什么的?”陳陽和大美女杠上了,勇敢的直視大美女的眼睛。
大美女氣得兇脯又是一陣起伏,仿佛海洋的浪濤洶涌。
無形中,陳陽似能感受到一股微壓撲面而來,軟軟綿綿,觸感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