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唯恐小太妹噴出的唾沫星子中會飄蕩著艾滋病毒,所以都離得遠遠的。
而她身后的幾個白人男子,全都臉色狂變,有的是心虛了,有的是嚇得。
因為他們有過一起玩耍的經(jīng)歷,不是一次,而是好幾次,如果小太妹感染了艾滋病毒的話,但凡他們和小太妹有過深入交流,就存在被感染的可能。
“你放屁!你才感染了艾滋病毒呢,你全家都感染了艾滋病毒。老娘我潔身自好,身體好得很。怎么可能感染了艾滋?你敢誹謗我,詆毀我,信不信我到法院告你去?讓你牢底坐穿?”小太妹破口大罵道,準備拿起法律的武器,來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
只是,她說出這種話來,讓大家都笑了。
剛剛還說自己和幾個白人男子一起玩耍,現(xiàn)在又說自己潔身自好,這怕不是對潔身自好有什么誤解?
傳說中的easygirl,他這種女人正如是也,在國人面前高貴的像企鵝,在外國人面前卑賤的像螻蟻,私生活放得開,當(dāng)然也是感染艾滋的高危群體。
“就問你,和他們一起玩耍的時候,做安全措施了沒有?我指的是他們?!标愱柗磫柫艘痪?。
艾滋病的一大傳播方式,就是玩耍的時候,不做安全措施。
這幾個白人男子當(dāng)中,有三個,身上有了明顯的感染艾滋病毒的癥狀,陳陽一眼就看出來了,剩下的幾個不排除還在潛伏期,癥狀不明顯,當(dāng)然也有可能沒被感染。
三個艾滋病患者湊一塊,還有幾個情況未知,到處把妹,這哪里是什么旅游團體,分明是一個艾滋病傳播團體,專門到我們東方大國使壞壞來了。
“他們中有三個艾滋病患者,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如果你和他們玩耍的時候,他們做了安全措施,你還有一線沒被感染的可能。如果他們沒做好安全措施,你就自求多福吧,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雖然,治愈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陳陽接著說道,侃侃而談,說得煞有介事。
小太妹當(dāng)場一愣,對幾個白人男子看了看,似在回憶什么。
嘩嘩嘩!
全場所有的圍觀者簌簌而動,又再次往后退了退,騰出更大的空間來,以離小太妹遠一些,也離幾個白人男子遠一些。
雖然知道通過空氣不會傳播艾滋病毒,甚至同桌吃飯都不會感染艾滋病毒,但是耐不住怕啊,心里膈應(yīng)。
“別,別聽他胡說,我們沒有艾滋,身體都健康得很。到你們國家旅游前,我們都是做了健康檢查的,有健康證?!逼渲幸粋€白人男子很心虛的說道。
“是嗎?那你敢不敢現(xiàn)在就到醫(yī)院里做個檢查?甚至,都不需要到醫(yī)院里去,直接去藥店,買個艾滋病毒檢測試紙,一測便知。如果冤枉了你們,我愿意負法律責(zé)任。你敢不敢檢測?”陳陽咄咄逼人的道,說到最后,聲音如洪鐘大呂一般。
頓時,幾個白人男子都慌了神,一個勁的狂咽唾沫,想著脫身之策。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幾個白人男子這般反應(yīng),說明陳陽所言很可能非虛,而是切中了要害。
人只有被說中了心事的情況下,才會慌神。
小太妹的表情明顯也慌了,因為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根本記不清和幾個白人男子玩耍的時候,有沒有做安全措施了,因為當(dāng)時玩得太瘋了。
“夠了!給我閉嘴?!?/p>
卻聽小太妹一聲大喝,氣急敗壞到了極點。
陳陽把事情鬧到這么大,搞到整個鳳凰古鎮(zhèn)人盡皆知,她還怎么做人?
即便沒感染艾滋病,她也一把黃泥塞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十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以后別人會怎么看她?
誰還敢和她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