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小姐的表情極不自然,對著梁宗師看了看,想讓梁宗師給個主意。
“可以,可以,放行,放行。大宗師當面,是梁某人有眼不識泰山?!绷鹤趲熋Σ坏恼f道,又對陳陽拱了拱手。
按照葉家定下的規(guī)矩,江湖上的野宗師,是有參加葉家老祖壽宴資格的。
但也有一個前提,不能在壽宴上鬧事。
相信,也沒有人敢在一位神境的壽宴上鬧事,除非活夠了。
就在陳陽前腳跨入葉家祖宅大門的時候,后腳一輛粉紅色的賓利轎車在葉家門口停了下來,從中走下來一個亭亭玉立,盛裝打扮的年輕美女子,還有一個明明西裝革履,卻妖里妖氣,臉上畫著濃妝的男子。
“我去,姐,我沒看錯吧。剛才進去的那個家伙,我怎么有些眼熟呢?好像是在江南省遇到的那個土鱉暴發(fā)戶。他奶奶的,老子對天發(fā)誓,要是再遇到他,一定弄死他!”妖氣男子對著美女說道。
那盛裝打扮的美女也對著葉家大門內(nèi)張望,可是只看到了陳陽的一個背影,說道:“確實有點像那個小子。不過,應(yīng)該不可能吧。這里可是葉家,今天是葉家老祖的壽宴。他一個江南省的土鱉,有什么資格進來?”
這個貌美的年輕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古武葉家的旁系,娛樂圈鼎鼎大名的京圈公主,葉菲菲,一個娛樂圈響當當?shù)漠敿t小花旦。
那個妖里妖氣的男子則是她的經(jīng)紀人,張小寶,號稱有帝京皇族血統(tǒng),在帝京能量很大,黑白道通吃的那一種。
這家伙的臉昨天被火鳳一巴掌抽腫了,到現(xiàn)在腮幫子還鼓著呢,不得不畫濃妝以遮掩一下。而且他嘴巴里戴了假牙,因為牙齒掉了好幾顆。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明,能夠明察秋毫。
剛才只是瞅到了陳陽的一個背影,兩人卻都聯(lián)想起陳陽來了,覺得和陳陽很像。
尤其張小寶,在江南省的時候先是被陳陽抽了一巴掌,昨晚又被火鳳抽了一巴掌,心里憋著一股子火呢。
作為帝京黑白道通吃的人物,他咽不下這口氣。
昨晚被打后,他們報警了,結(jié)果警察來了后,沒有抓人,直接不了了之。
他們一打聽才知道,火鳳是龍組的人,有法外的特權(quán)。
如此,張小寶就只能把憎恨放到陳陽身上。
他在心中暗暗發(fā)下毒誓:一旦讓他逮到機會,一定把陳陽往死里揍。
雖然陳陽認識龍組的人,但是他也不能放過陳陽,仇必須得報。
“說的也是,此子一個土鱉暴發(fā)戶,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你們?nèi)~家老祖的壽宴上?但是,看背影真的有些像。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細細一想,張小寶也覺得陳陽出現(xiàn)在葉家,很不可思議,完全不可能。
要知道,即便是他,本身家庭在帝京也有些勢力,還是看在葉家旁系葉菲菲的面子上,才拿到了一張請柬。
被拒絕的名流多不可數(shù),不乏高官大腕,以及身家億萬的土豪
陳陽一個江南省的土鱉,暴發(fā)戶,何德何能拿到帝京葉家的請柬?
不過,即便如此,遞出請柬的同時,張小寶還是向迎賓小姐問了一句,剛才那個人是誰,姓甚名誰。
請柬上都是有身份信息的,迎賓小姐只要翻出陳陽的請柬,一看便知。
“你問的剛才那個人啊,他沒有請柬?!庇e小姐說道,嘴角淡淡一笑,有兩個小酒窩,很迷人。
“沒有請柬,那你為什么放他進去?”張小寶皺著眉頭問道,一臉都是問號,都驚呆了。
“這……”
迎賓小姐沒有回答,而是對著旁邊的梁宗師看了看,因為人就是這位梁大宗師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