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我本來已經(jīng)平靜的心,再次冷了起來。
前幾天,父皇說辦的回歸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
在他們兩個人還黏在一起的時候。
我開始時讓人收拾府里,我們從小便在一起,共同的回憶太多太多。
那時的我時常留宿在將軍府。
手上這些絲綢寢衣是那年我特意定制的,做了很久的思想準(zhǔn)備才決定穿給他看,看過一次后總是哄著我穿給他看。
他從不越界,只是抱著我睡。
可是自從阿念被撿回來,一切都變了。
后來的時候,總會說我身上的寢衣不像樣,罵我放蕩,然后嫌棄的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后半夜阿念的房間里又會傳出的聲音讓人面紅耳赤,大到半個將軍府里的人都能聽得見,偏偏我的房間離得最遠(yuǎn)。
從前是我眼盲心瞎,偏偏喜歡上這么一個人渣。
把所有的寢衣都收出來,一同丟進火盆,灰燼滿天飛就好像我和顧清時之間。
距離婚禮只剩小半月的時候,顧清時帶著阿念回來了。
他整個人神清氣爽,去拿換洗衣物。
他回來的時候問我:“怎么感覺衣柜里缺了些什么?”
我沒理他,他也從不糾結(jié)這種小事,而是笑著看我:“頭面選好了嗎?”
我隨口敷衍說父皇為我準(zhǔn)備好了。
顧清時轉(zhuǎn)身去了浴房。
阿念緊隨其后,我一眼便注意到她頭上的簪子。
我有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材質(zhì)沒有阿念這只好罷了。
顧清時說過,那是他母親留給他最后的東西。
他還是選擇阿念,甚至一支簪子都要送我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