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們好好聊一聊好嗎?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
我抬腳想繞過他,可是不管怎么走他都固執(zhí)地?fù)踝∥摇?/p>
我冷笑一聲:“我好不好?你瞎啊,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好上幾千倍上萬倍。至少不會有人送我假簪子?!?/p>
他張嘴想要說什么,半晌卻還是沒出聲。
看著我就要離開,猛地拉住我的胳膊。
“什么逼婚,什么以死明志,我都不知道,你去求皇上將退婚圣旨收回來,我不會怪你的,我們好好地把誤會解開好不好?”
陽光斜灑在他的臉上,卻掩蓋不了他眼中的那份虛偽。
多可笑啊,前幾天還和別的女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茍合,現(xiàn)在卻跑來要原諒我?
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出這些話的?
梁靜茹嗎?
甩不開他攥著我胳膊的手,一個巴掌干脆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顧清時,你現(xiàn)在賤的讓人惡心?!?/p>
聽到這句話,他愣在原地。
失去母后的這么多年,我的一顆心全撲在他的身上。
我將他當(dāng)做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現(xiàn)如今卻肆無忌憚的羞辱我,恬不知恥的和阿念爬上床。
那天在我房里,阿念問他,“要是被池晚音發(fā)現(xiàn)你想帶我一起走出書里怎么辦?”
他的語氣中充滿諷刺,和阿念說:“她就像一條狗,一喊就顛顛的過來了,她那么愛我,被發(fā)現(xiàn)只會同意帶你一起走?!?/p>
后來他帶我去買頭面,嘴里說著,他愛我,以后是要陪我回家的。
看著眼前男人受傷的眼神,思緒被拉回現(xiàn)實。
“音音,你別對我判死刑?!?/p>
我皺眉后退了好幾步。
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他剛剛碰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