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投來疑惑的目光,他才摸了摸鼻尖:
"你原先的院落,被宋慈薇相中了。。。。。。不過此處也還不錯,雖稍顯冷清,回頭本公子讓人打理便是。"
我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未曾應(yīng)聲。
孫玉白就這般看著我收拾屋子,反復(fù)咒罵薛靖奪他心愛之人。
忽然間,他停止了抱怨。
我回身,便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黑眸變得深邃晦暗,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纏住我的腰肢。
這是他欲要留宿的暗示。
不等他開口,我慌亂地避開視線:"公子,您該回去了。"
孫玉白如夢方醒,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壓抑住眼中的渴望:
"事情可安排妥當(dāng)?"
"皆已妥當(dāng),宋小姐生辰那日,世子爺定會到場。"
孫玉白陷入沉默。
許久,方才道:"那便好,莫要忘記本公子囑咐的話,做做樣子即可,無需當(dāng)真。"
我應(yīng)道:"是。"
接近薛靖,為薛靖下藥,一切都比我預(yù)料的要容易得多。
在外人面前向來不近人情的薛靖,對我似乎毫無防備。
一塊桃花酥遞過去,他忽然問了一句:
"可曾后悔?"
這無頭無尾的一句話,令我手一抖,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愈發(fā)緊張。
唯恐他察覺異常,我急忙搖頭,為他斟酒。
他似乎并未起疑,便將那塊桃花酥咽下,連同那杯摻了藥的酒也一飲而盡。
我關(guān)上房門,將他攙扶至榻上,跌跌撞撞地為他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