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梟緩緩放下酒杯站起身,扔下一句話:“我不想在這個酒店看到她?!?/p>
隨后深深的看沈思之一眼,冷冷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沈思之雙腿一軟,差點支撐不了自己。
他這是要讓酒店辭退她,沒有商量的余地。
范總也顧不上應(yīng)酬了,見沈思之臉色不對立馬把她拉出來。
洗手間里,沈思之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后狼狽的癱坐在地上。
范總擰開一瓶礦泉水遞過去,沉聲道:“你跟司總有什么恩怨,他這么恨你?”
沈思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苦笑,聲音沙?。骸八究傆植粣畚?,怎么可能恨我?!?/p>
范總以為沈思之是不想說,嘆口氣:“你不愿意說自有你的道理,但司總不放過你,那酒店也恐怕不敢留下你?!?/p>
沈思之臉瞬間煞白,拉住范總的手臂:“范總,我很喜歡這份工作,我們共事兩年多了,你保下我,就當我欠你一份人情?!?/p>
范總無奈的撥開她的手:“求我也沒用,不是我不幫你,司空集團給酒店帶來的利益,可比辭退你的賠償多得多?!?/p>
沈思之的手無力垂落,整個人癱在地上。
現(xiàn)在找一份糊口工作并不難,但是她有案底,還有巨額的債務(wù)要還,失去酒店這一份工作就是死路一條。
除了這個酒店,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一個不查案底工資還高的工作。
腦海里瘋狂盤算出路,可越想越絕望。
關(guān)鍵她被辭退不是最嚴重的事,辭退了至少還有賠償金,如果司夜梟跟酒店透露她有案底,她一分賠償都拿不到。
范總看到沈思之臉頰的眼淚,意識到剛剛那些話說得有點過分了。
“思之,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求司總吧,說不定他看在你們過去的情分上會心軟,你心里可能不甘,可人總要為現(xiàn)實低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