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南山百長同睡的兇國女子修為不算高,約莫只有控身境水準,但身強體壯彌補了部分劣勢。
一鞭子抽來,破空的響聲幾乎如同爆炸。
哪怕是牛馬也要被這鞭子抽倒在地,若是常人被這一鞭子抽死也不奇怪。
張學舟顯然沒什么興趣來來回回打,他身體快速一躲,而后伸手一點,那女子已經(jīng)哆哆嗦嗦跪了下去,而后在那兒不斷磕頭。
還不等南山百長反應過來,張學舟同樣補了一記,這處于亢奮中怒目起身的男子頓時捧著下體匍匐倒地開始了抽搐。
“切!”
張學舟剛欲再補一記,將這帳篷中的所有人都制服,隨后只覺第三擊威懾鎮(zhèn)壓沒了目標。
他上前翻了翻趴在地上的女子,只見對方后背和下體都是血,翻過來后哪還有什么氣息。
借助帳篷中的光芒,張學舟只見死去的女子雙手粗糙,腳已經(jīng)干裂發(fā)白,臉上都是勞累過度的風霜,唯有肌膚還算白皙。
“貲虜?”
貲虜是俘虜、奴隸等詞的另一種稱呼。
貲虜從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不屬于人,而只是一件貨物,身份甚至不如一條獵犬重要,生與死只能看主人的心情。
雖說大漢朝也有缺乏地位的仆從,但這般打死凌辱尸體的情況則是少見。
張學舟看了看女子還算年輕的面龐,不免也是嘆了一口氣。世上每個人都在求生,有身居高位享受榮華者,有張學舟這類苦苦掙扎者,也有如年輕女子這般慘淡下場者。
張學舟連自己都度不了,更無須說去度別人。
但他心中一時也難于平靜,不免對著南山百長和壯碩女子補了一記,讓這兩人在威懾鎮(zhèn)壓中的精神痛楚翻了一倍。
“怎的連百長的帳篷中也沒什么食物?”
放倒了這兩人,張學舟搜刮的動作大了許多。
但這個帳篷中多是皮毛、衣物等,入口的食物則是沒有找到。
“將這個貲虜好好凍一夜,等明天再切割了!”
等到張學舟揭開帳篷欲要再去其他處搜尋時,只聽低罵吩咐的聲音傳來。
他隨即只聽‘噗通’一聲響,沉悶的聲音落在了帳篷外。
等到走近了一些,張學舟才再次看到一個死掉的裸身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