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漢的成功兌換,如同點燃了導火索。百姓們的疑慮瞬間被打消,熱情被徹底點燃!
接下來的幾天,各個兌換點人滿為患,隊伍排出去好幾里地!男女老少,扶老攜幼,有的用麻袋扛,有的用獨輪車推,有的用籮筐挑,將自家積存多年、怨聲載道的董卓小錢運往兌換點。那場面,簡直是萬人空巷,比過年趕集還熱鬧!
市井之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和關(guān)于新錢的議論:
“哎呀呀,張嬸子,你也來換錢啊?”
“可不是嘛王婆!家里那些破錢,占地方不說,買個菜都沒人要,可憋屈死我了!這下好了,換了新錢,心里踏實!”
“誰說不是呢!你看這新錢,多亮堂,多結(jié)實!拿在手里都有面子!”
“快別說了,趕緊排隊去吧!去晚了聽說新錢要不夠了!”
“對對對!快走快走!”
還有精明的商販已經(jīng)開始盤算:
“以后買賣都用新錢,這物價是不是就該穩(wěn)了?聽說官府說了,一石米就定一百文新錢!”
“那敢情好!再也不用扛著幾萬枚錢去買斗米了!算賬都省事!”
也有百姓擔憂:
“這新錢好是好,可……以后繳稅也都用這個,朝廷不會再加稅吧?”
“應該不會吧?陛下不是說了要安定民生嗎?”
“但愿吧……反正這新錢拿著,比那些破爛安心多了!”
韋端和杜畿忙得腳不沾地,一方面要調(diào)度源源不斷從鐘繇那里運來的新錢,確保兌換點供應充足(當然,他們自家后續(xù)幾批兌換也“恰到好處”地穿插其中),另一方面要處理各種糾紛——有人懷疑稱重不準啦,有人換到新錢后樂極生悲被小偷盯上啦……
雖然忙得焦頭爛額,但看著市面上那些礙眼的董卓小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制作精良、信譽度極高的新錢開始流通,兩人心中也充滿了成就感。更重要的是,他們自家?guī)旆坷锬嵌逊e如山的“歷史包袱”,可算是清空了!雖然資產(chǎn)嚴重縮水,但換回來的可是硬通貨!這波不虧,甚至血賺!
未央宮中,劉協(xié)聽著繡衣使者匯報各兌換點火爆的場面和民間對新錢的贊譽,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韋端、杜畿……雖然小心思多了點,但這執(zhí)行力,確實沒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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