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同事會在你鎖骨上種草莓?陸雪藝,你是覺得騙我很有意思嗎?”
“顧仰止,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有些心虛的往后退了幾步。
“就算我和他走得近,那也是因為你從來不懂體諒我!你只會逼我結(jié)婚!”
她總是這樣,不占理之后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我起身回了房間,任由陸雪藝說什么,這次我不會再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收拾自己的工位。
剛到工位上楊景盛就走了過來。
“顧經(jīng)理,你猜這是什么?”
看著他手里的結(jié)婚證,我沒空和他玩這種炫耀的把戲,可沒想到他擋在我身前不讓我走。
我把他往旁邊推了一下,可沒想到他痛呼了一聲摔在了地上。
“顧仰止!你他媽有病是不是!”
一聽楊景盛的聲音,陸雪藝跑了出來。
“故意傷人,顧仰止,快給景盛道歉!”
我看了一眼在裝的楊景盛冷哼一聲。
“自己走路不長眼怪誰!”
“啪!”
陸雪藝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