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話趕話打嘴仗的角度來看,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沈鈺飛越回味越覺得這句話,有一種現(xiàn)任對象吃前任醋的感覺。
“那要不直接把前任袋鼠給你烤了吃?這總不能再有意見了吧!”
慕硯修笑著繼續(xù)往下接,沒有理會旁邊倆人吃瓜小組四只亮閃閃眼睛的灼灼目光。
沈鈺飛沒來由的有點羞惱,像是被戳破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氣氛一下曖昧起來。
她不敢直視慕硯修,支支吾吾半天,平時都是嘴在前面跑的人,這下也續(xù)不上話題了。
郎玥趕緊很有眼力勁地拉著蘇錚,躡手躡腳從沙發(fā)上起來溜走了,把客廳留給他倆繼續(xù)發(fā)展。不過回臥室之后也并沒有關(guān)嚴(yán)房門,倆人貼在沒關(guān)住的門縫上,兩個腦袋一上一下疊著繼續(xù)偷看偷聽。
慕硯修不肯罷休,繼續(xù)追擊:“要不明天我找個比較有名吃袋鼠肉的飯店,單獨請你,不帶他倆,怎么樣?”
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邊的沙發(fā)坐下。
慕硯修剛洗完澡,裹著浴袍和擦頭發(fā)的毛巾就出來了,頭發(fā)梢上還有半干未干的水,幸虧房間里暖氣開的足,不然肯定會被晚上的悉尼凍感冒。
沈鈺飛又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香味,和在牛排店里的聞到的一樣,看來不是某種香水的味道,而是他的洗發(fā)水或者沐浴露。
總不能是個大男人的體香吧?
沈鈺飛腦子里天馬行空什么思路都開始亂竄,本來不怎么靈光的腦子,喝了點酒之后,倒是開始活泛起來。
但她從剛才脫口而出那句話之后,思路就被絆住了,沉浸在自己口誤的懊悔、尷尬和心虛,還有一點點竊喜之中。
又被慕硯修要烤前任袋鼠的話一打岔,像是一坨bug正運行的好好的,突然被外來程序員橫插一杠,瞬間癱瘓了。
由于沒有大腦的控制,沈鈺飛的行為被酒精壯的慫人膽支配,變得不可控起來。
她湊近慕硯修身邊,本來兩人之間還有半個沙發(fā)位的距離,被沈鈺飛一屁股挪到了緊貼著慕硯修的邊上。
沈鈺飛的舉動讓慕硯修有些猝不及防,他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并沒有躲開,只是坐在那里任由她靠近,看看她接下來想干什么。
沈鈺飛的注意力完全被慕硯修身上的味道吸引住了。她像一只好奇的小狗一樣,開始在他身上東聞聞西嗅嗅,從他的脖子一直聞到頭發(fā),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特別的氣味。
她的手不自覺伸到了慕硯修的浴袍上,想要扒開他的浴袍往里面聞。
慕硯修看她像自己家馬丁一樣(慕硯修媽媽養(yǎng)的那只金毛和德牧的串串),好像聞到了什么不尋常的東西,特別專注的樣子,感覺非??蓯郏雛ua!
等到沈鈺飛要動手扒他衣服了,這才趕緊雙手護(hù)住前胸,守護(hù)自己的貞潔,雖說他里面穿了內(nèi)褲,但上衣可是真空的。
雖然他對沈鈺飛有意思,但畢竟倆人還沒確定關(guān)系呢,他可得守好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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