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醉神釀”,據說是以萬年地心火,配上九十九種毒草的魂魄釀制而成,入喉即焚燒神魂,大羅金仙也得當場化為飛灰。
酒液倒入譚浩碗中,他看也不看,端起來一飲而盡,隨即響亮地打了個酒嗝。
一股清新的氣流從他口中噴出,瞬間席卷了整個萬妖古墟。
剎那間,籠罩北荒數(shù)千年的瘴氣毒云,竟被這一口酒嗝凈化得一干二凈,化作甘霖灑落,萬物復蘇。
第二道“噬魂舞”,由百名身負血海深仇的魅妖獻上。
舞姿一起,魅影重重,能瞬間勾起旁觀者心中最深的執(zhí)念與怨恨,直至道心崩潰,淪為行尸走肉。
譚浩撐著下巴看了兩眼,真心實意地嘟囔了一句:“扭來扭去的,跳得挺累吧?歇會兒吃點東西啊?!痹捯粑绰?,那百名舞姬身形猛地一僵,眼中血色褪去,竟齊齊落下清淚。
她們心頭積壓了數(shù)百年的怨念,仿佛被一股溫暖的力量撫平,如春日冰雪般消融殆盡。
第三道“裂魄歌”,由囚禁在哭山的萬千怨魂悲鳴匯聚而成,歌聲凄厲,專破修士最堅固的神識壁壘。
譚浩聽了沒幾句,就開始上下眼皮打架,一個大大的哈欠脫口而出:“這調兒也太苦了,聽得我都餓了?!惫仿曋?,一股無形的波動擴散開去。
千里之外,那座囚禁了無數(shù)魂魄、終年悲鳴不絕的“哭山”,轟然崩塌,萬魂解脫,重歸天地。
“哈哈哈哈!”妖皇狐月猛地一拍寶座扶手,放聲大笑,眼中異彩連連,“好一個‘吃飽了就不吵’!傳聞果然不虛!”
而狼王嘯月,那雙按在刀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著那個吊兒郎當、還在四處張望找吃的的人類少年,內心翻江倒海。
他分明什么都沒做,沒有法術,沒有靈力波動,可為什么……為什么我戰(zhàn)狼一族世代傳承、刻在骨子里的百年仇恨,竟在他一個哈欠里……煙消云散了?
一陣風吹過,一片不知從哪兒來的瓜皮,輕飄飄地打著旋兒,落入了宴席中央的篝火之中。
火焰“噼啪”一聲爆響,火星四濺,像是一場突如其來,卻又命中注定的無聲加冕禮。
宴席上的氣氛變得愈發(fā)詭異,肅殺之氣在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源于血脈深處的敬畏與迷茫。
那些曾經兇神惡煞的妖王,此刻看著譚浩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復雜情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空氣中的寧靜仿佛被拉到了極限的弓弦。
嘯月緊握的白玉酒杯上,終于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
他那雙銳利的狼眸中,滔天的戰(zhàn)意與無盡的困惑劇烈交織,最終化作一抹決絕的瘋狂。
他無法接受,他不能理解,北荒的法則,絕不能被一個哈欠所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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